1951年战场上,两个背饭桶的志愿军伙夫,突然看到一架美军直升机降落眼前,他们会怎么办?接下来这事儿,绝对让你听完直起鸡皮疙瘩。 李建国和王大山,一个是班长,一个是挑夫,平日里的职责是把几十斤重的饭桶和咸菜疙瘩送上前线,但在1951年9月的那个下午,这两个身影代表了当时中国军队最质朴的生存法则:为了这条怎么炸都炸不断的铁路运输线,从师长到火夫,全员都是随时待命的战斗单位。 当那阵怪异的轰鸣声撕裂山谷的寂静时,他们没有像美军预想的那样惊慌逃窜,反而因为这从天而降的“大家伙”动了心思。 降落在眼前的是一架美军H-19直升机,为了搜救前一日被高炮击落的F-86战机飞行员,这架当时美军最先进的装备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到后续大批量服役,就先在朝鲜的荒山野岭里栽了跟头。 美军的算盘打得很精明,那是欺负对手没有空中力量,试图用悬停技术玩一把精准救援,此时,走下飞机的两个美国兵,姿态里满是身为霸主的傲慢,嘴里叼着烟卷,大摇大摆地摊开地图,丝毫没把周围乱石堆里可能存在的威胁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美国大兵注意力分散的那个瞬间,没有什么战术指令,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粗粝爆发,李建国手里的扁担,此刻化作了最顺手的钝器,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高精尖的单兵装备直接被这原始的木棍打落在地,紧接着就是一场毫无花哨的肉搏。 没有电影里那种你来我往的招式,只有最直接的扑倒和捆绑,甚至还没等饭桶里的咸菜凉透,那两个拥有全套武装的飞行员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还是热乎的干粮,彻底丧失了抵抗力。 两个伙夫此时展现出的战术素养,远比擒获两个人要有价值得多,他们在凌乱的机舱里翻出了一张标注满红色线条的地图。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导航图,而是一份详细的轰炸坐标指引,上面清楚地标记着下一次炮火覆盖的时间和地点,那是志愿军坑道防御的命门。 面对这架完好无损的庞然大物,师长龙桂林很清楚美军绝不会善罢甘休,销毁证据的轰炸机群随后就会到,如果硬要把飞机整个拖走并不现实,但如果真的让它被炸毁又太暴殄天物,于是,工兵们拿出绣花般的细致活,将H-19做了即刻的外科手术式的拆解。 发动机、精密仪表盘、核心螺旋桨——这些代表着航空工业心脏的部件,像照料婴儿一样被层层棉被包裹,迅速转移进深山岩洞。 而在原本的着陆点,只剩下了一个被浇透了汽油的空壳子,当复仇心切的美军战机呼啸而至,对着地面那团腾空而起的火球疯狂倾泻弹药时,他们心满意足地以为任务完成,高高兴兴地返航汇报战果。 实际上,他们只是配合志愿军演了一场并不昂贵的“烟火秀”,真正的宝贝早已安全转移。 它们辗转跨越鸭绿江,最后躺在了哈尔滨飞机制造厂的技术台案上,对于当时尚在蹒跚学步的新中国航空工业而言,这不仅是战利品,更是一套鲜活的“活体解剖教材”。 那个从美军飞机上拆下来的原始飞行数据记录仪和复杂的旋翼结构,为后来的技术攻关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实测参数。 多年后,当第一代国产直-5直升机开始批量列装,翱翔在抗洪抢险和边防巡逻的一线时,它的钢铁血脉里,实实在在流淌着那架H-19的基因。 在这宏大的历史回响背后,当晚的画面却平静得让人动容,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山谷重归寂静,立下泼天功劳的李建国和王大山,并没有因为自己改写了技术史而狂喜。 他们蹲坐在掩体里,甚至还在心疼刚才肉搏中被刮破的衣服袖口,更在意那半桶没来得及送到战友手里的咸菜是否洒了出来。 对这两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铁道兵来说,这一天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把美国最先进的飞机大卸八块运走也好,用扁担缴了敌人的枪也罢,无非是在美军狂轰滥炸的间隙里,干了一件稍微有些挑战性的“家务活”。 第二天太阳升起,灶台还要生火,铁轨还要抢修,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航空动力学,也不懂那个被拖走的铁疙瘩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只要手里还有家伙,只要这口气还在,就没有谁能挡得住这群“打不烂、炸不断”的人把路铺下去。 信源:《父辈的胜利》澎湃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