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山东一80岁老母亲天天带着他5旬盲儿到木材厂做工,母亲每次都挑好拔的木板放在儿子身边!老板:“觉得他们挺不容易的!也感动于他们这种自食其力的精神!” 在山东菏泽的一家木材厂角落,每天都重复着看似枯燥却又极具章法的一幕。木料堆得像小山一样,一位身材佝偻的老人总是抢先一步,弯腰在杂乱的板材中翻检。 她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指迅速滑过粗糙的木面,仿佛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专门甄别铁钉的位置与深度。凡是那些钉帽外露、松动好拔的“上等货”,都被她轻轻搬到了旁边的小马扎旁;而剩下那些钉子锈死、深陷木纹、难以处理的“硬骨头”,则留给了自己。 坐在马扎上等着“接货”的,是她52岁的儿子周明。虽然正值壮年,他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这是一场长达十多年的默契配合。在这个弥漫着木屑味道的厂房里,80岁的母亲陈老太充当了儿子的“眼睛”。 周明虽然看不见,但听觉早已练得敏锐异常。他顺着母亲放好的位置摸索,手中的羊角锤起起落落,凭着敲击声判断着力点,把那一枚枚旧钉子拔出来,精准地扔进铁桶,发出“叮当”的脆响。 周明原本也有过看清世界的日子。直到三十多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眼疾成了他人生的分水岭。那段时间,陈老太陪着他跑遍了大小医院,最终也没能留住光明。 原本能打零工养家的顶梁柱倒了,家里的天仿佛塌了一半。更让人唏嘘的是,家里还有一位同样视力障碍的儿媳妇需要照顾。 那时候,陈老太已近花甲。按理说这该是含饴弄孙的年纪,可面对着生活能力的丧失和经济压力的骤增,她没时间叹气。几亩薄田种不动了,她就想到了捡得动的东西。 经人介绍进了木材厂后,这对特殊的母子成了厂里“编外”的常客。与其说是来干活,不如说是陈老太不仅要给儿子找份收入,更要帮他找回活着的尊严。 厂里的老板赵先生最初或许是出于恻隐之心收留了他们,但日子久了,这份同情早已转化成了敬佩。 在赵先生的印象里,这对母子简直就是厂里的“时刻表”。每天天刚蒙蒙亮,陈老太就会骑着那辆有些破旧的三轮车,载着半百的儿子从村里赶来。 下了车,便是那段令人动容的步行路程。乡间路不平,陈老太总是紧紧牵着周明的手,嘴里时刻念叨着“抬脚”、“有坑”。 一旦路上有车辆驶过,这副八十岁的老身板会下意识地往外侧跨一步,把儿子严严实实地护在路边,像护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 虽说按件计费的活儿不必如此拼命,可在车间里,旁人总劝陈老太:“反正报酬是按斤两算的,你何苦特意把好拔的挑出来给他呢?””老太太总是摆摆手笑笑,眼神却没离开过儿子的手。 周明的技术再熟练,毕竟看不见,羊角锤偶尔也会砸在手指上。每次听到异样的动静,陈老太都会立马丢下手里那个死硬的钉子,抓起儿子的手细细查看,心疼得直念叨,却从未说过一句“别干了”。 其实,这一家人的日子并非过不下去。据赵先生了解,由于家庭情况特殊,相关的残疾补贴和低保政策该有的都有,基本生活是有保障的。但无论是陈老太还是周明,似乎都憋着一口气——不想在家做一个只等靠要的闲人。 这份骨气体现得淋漓尽致。在结算工钱时,母子俩拔下来的钉子不仅数量可观,而且对应的木板清理得格外干净,绝无遗漏,大大方便了后续加工。 遇到阴雨天,受潮的木板钉子难拔,普通工人都嫌麻烦早退了,这母子俩却一定要把当天的份额干完才肯收工。 赵先生曾私下想多给点补贴,或者在称重时“手松”一点,结果都被陈老太严词拒绝:“干多少拿多少,不能占人便宜。” 儿子周明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深知,母亲那日渐佝偻的脊背,宛如一座坚韧的山。在岁月的风刀霜剑里,默默为他扛起家庭的重担,于平凡中撑起一片温暖的天。 旁人问他累不累,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只会低声说:“我多拔一颗,俺娘就能少累一点。”而母亲的回应则更简单纯粹:“只要他在身边,干着活心里就踏实。” 这种“自食其力”不仅仅为了那几块钱的工钱,更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价值。 余华在《活着》里写过,苦难就是苦难,苦难不值得追求,但为了活着而在这其中的坚持值得被看见。在这个有些寒冷的冬天,菏泽的这家木材厂里,没有惊天动地的悲歌,只有锤子敲击木板的笃定声响。 那个装满废旧钉子的铁桶,装载的或许不仅仅是用来换钱的废铁,还有一个困顿家庭不愿弯曲的脊梁。八旬母亲于那堆木料前一次次俯身甄选,每一次弯腰,皆是为盲眼儿子悉心铺就一条通达尊严之途,母爱深沉,于细微处尽显力量。 日子虽然艰难,但只要母子俩还在一起听着那拔钉子的声音,这生活就没有走到绝路。 信息来源:腾讯网—80岁母亲天天带着5旬儿子做工,每次会挑出容易拔钉的板子给儿子“家里还有一个盲人妻子,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