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去相亲，被男生给问哭了，男生说你有房子吗？女生说没有啊，男生又问你有存款吗？

女生去相亲，被男生给问哭了，男生说你有房子吗？女生说没有啊，男生又问你有存款吗？女生说也没有啊，男生转头就走了。眼泪没忍住，吧嗒掉在面前的拿铁杯里，溅起一小圈奶泡。咖啡馆里人不多，靠窗的几桌客人都往这边看，女生赶紧低下头，用手背擦眼泪，手指攥着桌布，把布料揉出了褶子。 下午三点的咖啡馆，阳光斜斜地切过玻璃窗，在桌面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我和他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杯刚上桌的拿铁，奶泡还泛着细密的光泽。 他先开的口，声音比想象中冷一点：“你有房子吗？” 我手指在桌布上蜷了蜷，桌布是浅米色的，上面绣着极小的咖啡豆图案，摸起来有点糙。 “没有。”我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 他没接话，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冰块撞杯壁发出脆响。 “那存款呢？”他又问，眼睛没看我，盯着杯子里浮起的柠檬片。 “也没有。”这句话说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朵里咚咚响。 他放下杯子，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吱呀”一声，很刺耳。 “那算了。”他起身就走，外套下摆扫过邻桌的椅背，带起一阵风。 我坐在原地没动，看着他的背影穿过咖啡馆的玻璃门，消失在街对面的人流里。 眼泪是怎么涌上来的？好像也没多委屈，就是突然鼻子一酸，视线就模糊了。 吧嗒，一滴掉在拿铁杯里，奶泡被砸出个小坑，很快又慢慢合拢，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赶紧低下头，用手背去擦眼睛，指尖沾到眼泪，凉的。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攥紧桌布，布料被扯得皱巴巴的，咖啡豆图案都挤在了一起。 咖啡馆里很安静，除了咖啡机低沉的嗡鸣，就是邻桌隐约的说话声——刚才他们是不是都在看我？ 靠窗那桌穿灰色毛衣的阿姨假装翻菜单，眼角却往这边瞟，旁边戴眼镜的男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杯子边缘碰到嘴唇时停顿了半秒，好像在判断该不该递张纸巾。 我更慌了，把脸埋得更低，能闻到桌布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拿铁的甜香，有点怪。 相亲的时候，到底是在选伴侣，还是在核对资产清单？ 或许他也没办法吧，可能家里催得紧，可能他自己也被问过同样的问题，才把这些当成了硬性指标——我这样想着，心里好像松快了一点点，又好像更堵了。 毕竟，谁不想在见面的时候，先聊聊喜欢的电影，或者周末去哪里散步呢？ 手指慢慢松开桌布，那些褶子却没平，像在布料上刻下了刚才的慌张。 拿铁已经有点凉了，我用勺子轻轻搅了搅，奶泡和咖啡混在一起，变成了均匀的浅褐色。 刚才他问问题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反问一句“那你呢”？是没想到，还是潜意识里觉得，在这样的对话里，我连反问的资格都没有？ 邻桌的阿姨终于收回了目光，开始和同伴说笑着讨论蛋糕的口味，咖啡馆里又恢复了那种让人舒服的嘈杂。 我拿出手机，屏幕亮着，是闺蜜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怎么样呀？帅哥不？” 想回点什么，打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个“嗯”。 把手机塞回包里，拿起包站起身，椅子腿也发出了“吱呀”声，和刚才他离开时一样。 走到吧台结账，服务员小姐姐笑着问：“拿铁还要打包吗？” “不了，谢谢。”我摇摇头，推开玻璃门走出去。 街上的风比咖啡馆里凉，吹在脸上，刚才没擦干的眼泪好像更凉了。 路过垃圾桶时，我把那张揉皱的纸巾扔了进去，纸巾上还沾着桌布的纤维——原来刚才攥得那么用力。 也许下次再有人问这种问题，我可以笑着说“没有，但我有能让自己开心的本事”，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阳光还是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好像怎么也晒不透。 街角的花店门口摆着一排向日葵，金灿灿的，对着太阳仰着头。 我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前走——生活总不能因为一杯凉了的拿铁，就不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