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河北邯郸百家村，日寇逼迫一心智不全男子当众奸污一年轻妇女。女子羞愤不已，跳井自尽，日寇气急败坏向井里连开数枪。 1938年的春天，百家村的柳树刚抽出嫩芽，却被天上的日机轰鸣搅得没了生机。村口老槐树下，平时聚着唠嗑的老头们早没了踪影，只有几只麻雀瑟缩在枝桠上，见了穿黄皮的就扑棱棱飞远。 4月22那天，日头挺好，晒得人后背发暖。有人瞅见庄司部队的军需马车打村东头过，尘土扬得半天不散。谁都没在意，这种“过兵”的日子，村里人早练出了听声躲人的本事。可谁能想到，最后祸根就出在俩掉队的鬼子身上。 那俩鬼子，一个瘦得像猴，一个满脸横肉，骑着两匹灰扑扑的马，在村头磨磨蹭蹭，等大部队走远了，突然勒转马头，直奔乡公所。马缰绳往柱子上一缠，“咔嗒”一声勒得死紧，俩鬼子搓着手，眼珠子在村里扫来扫去，那眼神，跟饿狼瞅见羊似的。 “花姑娘……”瘦猴鬼子咧着嘴笑，露出黑黄的牙，手还在腰上的刺刀鞘上蹭。横肉鬼子更直接，扯开嗓子喊：“女人！出来！” 村里人早吓得关紧了门，窗缝里往外偷瞄。村西头王木匠家的闺女，刚嫁过来没半年，叫春燕，那天正好回娘家送菜，刚走到巷口，就被横肉鬼子堵个正着。 “嘿嘿，好！”横肉鬼子一把抓住春燕的胳膊，那力气大得像铁钳，春燕吓得尖叫，菜篮子“哐当”掉在地上，窝头滚了一地。瘦猴鬼子也凑上来，俩人手忙脚乱地把人往破庙里拖。 春燕拼命挣扎，头发散了，鞋也跑丢了一只，哭喊着“救命啊”，可那会儿谁敢出声？鬼子的刺刀就架在庙门口，谁露头谁就得挨枪子。 破庙里的事，村里人不敢想，只听见春燕的哭喊声越来越弱，后来变成了呜咽，最后没了声息。等俩鬼子系着裤子出来，脸上还挂着恶心的笑，春燕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衣裳被撕得稀烂。 谁都以为这就完了，没成想那俩鬼子走的时候，被几个藏在柴垛后的后生瞅见了。那是春燕的男人柱子，还有她弟弟小石头，俩人眼里冒着火，攥着柴刀就想冲上去，被旁边的老人死死按住：“忍着！现在出去，全村都得遭殃！” 可忍字头上一把刀啊。当天后半夜，柱子和小石头摸黑跟上了那俩往回赶的鬼子，在村外的高粱地里，趁着鬼子解手的功夫，抡起柴刀就劈了下去。俩鬼子连哼都没哼出声，就倒在了血泊里。 本以为能偷偷埋了了事，哪想到第二天鬼子的大部队就找来了。找不到人，领头的军官眼睛红得像血，指挥着鬼子把全村人赶到打谷场，架起机枪，枪口对着黑压压的人群。 “人！交出来！”军官的指挥刀指着人群，唾沫星子喷得老远。没人吭声，死一般的静，只有风吹过麦秸垛的呜咽声。 突然，那瘦猴鬼子的尸体被拖了过来，扔在地上。军官一脚踩着尸体，突然笑了，那笑声比哭还难听。他眼睛一扫，看见人群里缩着的柱子，又瞥见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春燕，突然有了坏心思。 “你的，”他指着个蹲在地上的年轻汉子，那汉子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小时候发过烧，脑子不太灵光，平时只会嘿嘿笑。“去，把她办了！”军官的刀指向春燕。 周围的鬼子哄堂大笑，枪托往地上砸，逼着那汉子动。汉子傻愣愣地看着春燕，又看看黑洞洞的枪口，吓得直摆手。“快点！”鬼子的枪响了，子弹擦着汉子的耳朵飞过，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溅起一片木屑。 汉子被吓得一哆嗦，像被抽了魂似的，朝着春燕走过去。春燕猛地抬起头，眼里全是血，她看着那汉子，又看看周围狞笑的鬼子，突然尖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汉子，朝着不远处的井跑。 “扑通”一声，井水溅起老高。 鬼子们愣了一下，随即暴怒。那军官嗷嗷叫着，举起步枪就往井里打，“砰砰砰”的枪声在村里回荡，惊飞了所有的鸟。打了一梭子，他还不解气，让人往井里扔石头，直到井水泛出红沫子才停下。 那天，百家村的天是红的。鬼子烧了半条街，杀了三十多口人，柱子和小石头被吊在老槐树上，活活打死。 后来村里人偷偷打捞春燕的尸体，井太深，捞了三天才捞上来。春燕的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窝头，那是她刚从娘家带来的。 如今百家村的井还在，井口被石头封着，旁边立着块碑，刻着“1938年4月22日，百家村惨案遗址”。风一吹过，仿佛还能听见春燕的哭喊，还有那穿透岁月的枪声。 这不是故事，是刻在骨头里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