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老小区,全是老人小孩,每次回家,一堆老年人盯着看,估计我进楼宇门,就开始讲究我。还有每天都死气沉沉的气场,感觉我都要炸了。后来,我住小公寓,很多人不理解我为啥爱住公寓,我说我觉得全是年轻人我就觉得很舒服,哪怕隔壁会吵, 以前住老小区,最怵的是傍晚回家——刚拐进巷子,竹椅上的老人就停下手里的蒲扇,目光从我的运动鞋扫到帆布包,直到我摸出钥匙捅进楼宇门,背后还飘着细碎的低语。 楼道里总飘着中药和隔夜饭菜的混合味,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切进来,照在掉漆的扶手上,连灰尘都懒得动。 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敏感,直到有次倒垃圾,听见张奶奶跟李阿姨说“那姑娘今天穿得花里胡哨,不像个正经上班的”——我攥着垃圾袋的手突然收紧,原来那些目光不是好奇,是打分。 每天下班走进小区,空气都像凝固了似的,小孩的哭闹声混着老人的咳嗽声,热闹是热闹,可我总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连呼吸都得放轻。 后来实在忍不了,攒了半年工资,搬进了市中心的小公寓。 朋友来做客,看着隔壁传来的吉他声皱眉:“这隔音也太差了,你不觉得吵?” 我笑着递水——他们不知道,比起老小区里无声的注视,我更怕那种“死气沉沉”的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自己心跳里的慌。 老小区的老人不是坏人,他们只是习惯了用目光编织邻里的网,可那张网对我来说太密,密到我喘不过气;小公寓的年轻人也不是故意吵,他们只是把生活过成了流动的歌,哪怕跑调,也是热乎的。 现在每天回家,电梯里撞见穿卫衣的男生抱着滑板,走廊里飘着隔壁煮螺蛳粉的香,我反而觉得踏实。 原来住得舒不舒服,从来不是环境好不好,是心能不能松下来。 下次再有人问为什么选公寓,我大概会说:选个让你不用紧绷着肩膀走路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 楼道里的中药味换成了螺蛳粉的酸香,掉漆的扶手变成了贴满外卖单的电梯壁,那些曾经让我炸毛的“死气沉沉”,如今成了偶尔想起的旧影子——而新的影子里,有吉他声,有说笑声,有我终于敢大大方方迈步子的声音。
我很讨厌老小区,全是老人小孩,每次回家,一堆老年人盯着看,估计我进楼宇门,就开始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21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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