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干了一天活,筋疲力尽,回到家里,对媳妇儿说:“今天可给我累坏,你可得犒劳犒劳我,给我弄点好吃的。老公说完这话,往沙发上一瘫,连换鞋的劲儿都快没了。鞋跟蹭着地板,发出拖沓的声响,最后两只鞋歪歪扭扭倒在鞋柜旁。 门咔嗒开的时候,我正系着围裙擦灶台。 一股混合着汗味和尘土的气息先飘进来,接着是他拖着脚步的声音。 “媳妇儿,”他声音哑哑的,“今天可给我累坏了——” 话没说完就往沙发上一瘫,胳膊腿伸得老长,连换鞋的劲儿都省了。 那双磨白的劳保鞋跟在地板上蹭出“刺啦刺啦”的响,最后“啪嗒”两声,歪歪扭扭倒在鞋柜旁,像两只泄了气的蛤蟆。 我叉着腰站在厨房门口:“咋不把鞋供起来呢?” 他没接话,反手从裤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楼下张婶新烤的桃酥,给你留的。” 塑料袋边角还沾着点水泥灰。 心突然就软了。 其实我哪是真生气? 他那双鞋,上周才给他刷得雪白,今天又蹭满了泥点子;他那个腰,开春时搬东西闪了下,累狠了就直不起来。 我转身进了厨房,把桃酥小心收进铁盒,开火倒油。 葱花在热油里“滋滋”响的时候,他趿拉着拖鞋凑过来,从背后轻轻环住我:“刚太累了,鞋没放好。” 下巴抵在我发顶,毛茸茸的胡茬蹭得我脖子痒。 我没回头,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知道你累。” 男人有时候就像大男孩,累狠了会撒娇,会顾不上体面,可心里那点惦记从来没含糊过。 就像他总忘了把鞋摆好,却记得我爱吃张婶家的桃酥;就像我嘴上嫌他邋遢,手里却在给他煎荷包蛋。 面端上桌的时候,他已经把鞋子摆得整整齐齐。 灯光落在他低头吃面的后脑勺上,毛茸茸的。 过日子不就是这样? 你懂我的辛苦,我知你的不易;你为我弯腰系一次鞋带,我为你熬一碗热汤。 下次他再喊累,我还会“骂”他鞋乱放—— 但锅铲肯定已经先一步奏响了。
老公干了一天活,筋疲力尽,回到家里,对媳妇儿说:“今天可给我累坏,你可得犒劳犒劳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20 23: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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