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到了单位,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瞧见他们领导时,惊呆了,那领导正是我当兵时期的战友,领导见到我说:好久不见,所有人都难以相信我们的关系。那天早上儿子红着眼圈跟我说被开除了,说组长找他茬,还扣了他的工作笔记不让拿。 那天早上,儿子推门进来时,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手里攥着工牌,边角都磨毛了。 “爸,我丢了工作。”声音发颤,像被风吹得打晃的树叶。 我问他咋回事,他说组长总找他茬,昨天还把他记了三个月的工作笔记扣下了,说“交接不清,不能带走”。 我心里堵得慌——那笔记是他每天加班整理的,连客户喜好都标着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封皮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爸帮你去拿。”我拍了拍他后背,想着就算吵一架,也得把儿子的心血拿回来。 到了他们公司,格子间里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冷气吹得人胳膊肘发凉。 我找到组长工位,他正对着电脑皱眉,抬头看见我,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是?”语气硬邦邦的,像扔过来一块冰。 “我是王磊他爸,来帮他搬东西。”我尽量客气。 他嗤笑一声,指了指桌角那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这不能拿,他工作出了纰漏,笔记得留下备查。” “孩子哪错了?你说清楚,我们改;但笔记是他的心血,凭啥扣着?”我压着火,指甲掐进了掌心。 正争着,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头发有点白,走路带风。 组长立马换上笑脸:“张总好!” 我抬头一看,脑子“嗡”的一声——这不是老班长张建军吗?当年在部队,他总把馒头省给我这个新兵吃,说我“瘦得像根柴火,得多吃点”。 张总也愣住了,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喊出我当兵时的外号:“瘦猴?你咋在这儿?”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键盘声都停了,所有人都扭头看,眼睛瞪得像铜铃——谁能想到,被组长刁难的“员工家属”,会是大领导的老战友? 张总把我拉到他办公室,给我倒了杯热茶,热气氤氲了他眼角的细纹。 “刚咋回事?”他问,声音还是当年带兵时的直爽。 我把儿子的事说了说,没添油加醋,就说笔记被扣了,孩子挺委屈。 张总皱了皱眉,出去把组长叫进来,指着那本蓝色笔记本:“小王的笔记我见过,上个月部门例会还表扬过,客户资料整理得比档案库还清楚,你扣它干啥?” 组长脸一阵红一阵白,搓着手说:“张总,我……我就是觉得他最近工作状态不好,想让他再核对一下细节……” “工作状态不好就教,扣人家私人笔记算啥?”张总没发火,但语气里的严肃让组长头低得更低,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后来才知道,组长是新来的,对业务不熟,又好面子,看我儿子年轻肯干,怕被比下去,就总挑刺;儿子越紧张越出错,最后真被找了由头辞退——你说这叫什么事?有时候成年人的恶意,就是这么没道理。 张总把笔记本递给我,又拍了拍我肩膀:“瘦猴,咱当兵的人,不搞那些歪的。孩子受委屈了,但工作上的错,该认还得认;至于这笔记,必须还。” 我心里暖烘烘的,当年在雪地里他背我去医务室的画面突然冒出来——战友情这东西,真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掺假。 出门时,组长跟在后面,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我摆了摆手,没接话。不是原谅,是觉得没必要了。 回家路上,儿子摸着笔记本上自己画的小笑脸,突然说:“爸,其实我最近是有点马虎,组长说的有些错,我确实犯了。” 我没说话,只是把车窗降了点,风灌进来,带着街边槐花香,甜丝丝的。 那天下午,儿子把笔记里的错处标出来,说要重新整理一份——不是为了回去上班,是为了下次找工作时,不再犯同样的错。 你看,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似过不去的坎,可能藏着转机;以为的刁难,或许也藏着自己没看见的问题。 但不管遇到啥,别慌,像老班长说的——挺直腰杆,该认的认,该争的争,心里的秤不能歪。 就像那本被扣留的笔记本,最后拿回来时,封皮上的褶皱被儿子一点点捋平了,就像他心里的疙瘩,也慢慢散开了,红眼圈早就没了,眼里倒有了光。
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到了单位,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瞧见他
小杰水滴
2025-12-20 17: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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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1xxx69
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