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四野师长牺牲,战友娶了他的遗孀带一子一女,新婚之夜,战友提了一个要求:“把两个孩子的姓都改了吧,跟我姓贺!” 1947年2月,在高丽城子战斗中,四野十师师长杜光华为了掩护战友撤退,不幸被炮弹击中,当场壮烈牺牲。 杜光华牺牲的消息传回部队时,营房里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窗棂的呜咽声。和他同生共死的战友贺庆积,红着眼眶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那股疼意才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哽咽。他太清楚杜光华的性子,冲锋时永远冲在最前头,撤退时永远断在最后尾,这次也一样,为了让大部队安全转移,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别人。 噩耗传到杜光华家中,妻子抱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那时候大儿子才六岁,小女儿刚学会喊爹,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母亲撕心裂肺,还不知道自己再也等不回那个会把他们举过头顶的父亲。贺庆积看着这一幕,心里像被钝刀子割着,他和杜光华是从老家一起出来参军的,睡过同一张炕,分过同一个窝头,兄弟俩早就约定好,谁要是走在了前头,另一个就替他照顾家人。 部队里的人都劝贺庆积,照顾孤儿寡母不容易,别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他却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隔三差五就往杜家跑,挑水劈柴,修房补漏,给孩子买糖吃,陪孩子的母亲唠唠部队里的事。日子久了,孩子们见了他就喊“贺叔叔”,眉眼间的怯生生慢慢变成了亲昵。孩子的母亲看在眼里,暖在心里,这个男人,是真的把他们娘仨放在了心上。 两个人的婚事,是部队领导牵头提的,没有大操大办,就摆了两桌简单的饭菜,请了几个战友和乡亲。新婚之夜,红烛摇曳,屋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贺庆积看着身边的女人,还有里屋熟睡的两个孩子,斟酌了半天才开口,说出了那句改姓氏的要求。 这话一出口,女人愣住了,眼圈唰地就红了。她原以为,贺庆积娶她,是念着和杜光华的兄弟情,是同情她们娘仨的难处,却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贺庆积读懂了她眼里的顾虑,连忙解释,他不是要抹去杜光华的痕迹,恰恰相反,他是怕孩子们长大了受委屈。那个年代,没爹的孩子容易被人戳脊梁骨,跟着他姓贺,他就能挺直腰杆告诉所有人,这是他贺庆积的孩子,谁也不能欺负。 他还说,改了姓,不代表忘了根。往后每年清明,他都会带着孩子们去给杜光华扫墓,会一遍遍告诉他们,他们的亲生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为了保家卫国牺牲的。他会把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供他们读书,教他们做人,让他们长成和父亲一样有担当的人。 女人看着贺庆积诚恳的眼神,泪水落了下来,这一次,是感动的泪。她点了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从那天起,两个孩子有了新的姓氏,也有了一个把他们捧在手心里的父亲。贺庆积说到做到,他从没亏待过这两个孩子,家里有好吃的先紧着他们,自己省吃俭用也要送他们去学堂。后来,孩子们长大了,都成了对国家有用的人,他们永远记得,自己有两个父亲,一个给了他们生命,一个给了他们完整的人生。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这样的情义,比金子还珍贵。战友的承诺,不是一句轻飘飘的空话,而是用一辈子践行的担当。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血脉相连,这份跨越生死的兄弟情,这份沉甸甸的父爱,足以让后人动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