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京审判时,唯一一个全程投反对票,认为日本战犯都无罪的法官,就是印度大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他居然主张把所有日本战犯无罪释放。 东京审判那场震撼世界的正义裁决里,藏着一个让人跌破眼镜的插曲。 11国法官组成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绝大多数人都认同日本甲级战犯的滔天罪行,唯有一位来自印度的法官,从头到尾都在唱反调,坚持所有战犯都该无罪释放。 这位名叫拉达·宾诺德·帕尔的法官,用一份厚厚的异议书,在历史上留下了极具争议的一笔。 帕尔能出现在东京审判的法庭上,本身就带着点戏剧性,当时为了体现审判的“公正性”,战胜国特意邀请了殖民地国家的代表参与,英属印度就这样获得了一个法官席位。 帕尔原本是法律学者和律师,并非高等法院法官,印度总督秘书处当初还反对过他的任命,只因他和反英独立运动领袖有牵连,后来解密档案显示,这次任命其实是个失误。 可就是这样一个背景特殊的法官,一登上审判席就做出了惊人举动,开庭前朝着被告席合十行礼,明晃晃地暴露了自己的立场。 审判持续两年半,帕尔硬是八百多天里始终投反对票,书记员的桌上堆满了他的异议笔记。 最终他提交的异议书篇幅惊人,里面的核心论调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他宣称“破坏和平罪”和“危害人类罪”是二战后才新设的罪名,用这些罪名追责属于“事后法”,不符合法律规矩。 他还觉得战争是国家行为,不该把责任算在个人头上,甚至质疑南京大屠杀、巴丹死亡行军的证据是“战胜国宣传”,连松井石根以生病为由推脱罪责,他都表示认同。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帕尔的核心逻辑:他把日本的侵略行为和西方殖民扩张画上等号,认为既然欧洲国家能在亚洲搞殖民统治,日本的行为就不该单独被追责。 这种看似站在反殖民立场的说法,其实完全混淆了是非,反殖民是为了摆脱压迫,而日本的侵略是赤裸裸的掠夺和屠杀,两者本质天差地别。 帕尔自己经历过英国殖民统治下印度的苦难,对强权司法有天然警惕,却把这种警惕用错了地方,变成了对军国主义的纵容。 他在异议书里其实也承认日军暴行的证据确凿,却依然固执地主张无罪,这种矛盾的态度,本质上是把法理的“纯粹性”凌驾于人道主义灾难之上。 帕尔的这套论调,在国际上没得到多少认同,却成了日本右翼的“救命稻草”。 他们把帕尔奉为“正义象征”,断章取义他的观点,用来否认侵略历史。 东京靖国神社、京都灵山护国神社等多处都为他立了纪念碑,他去世后日本首相还亲自发唁电致哀。 安倍晋三执政时,不仅在和印度总理会面时特意提起帕尔,表达“钦佩”,还亲自拜访帕尔的长子表达感激。 日本早在1952年就出版了他的异议书,刻意抬高他的地位,无非是想借他的观点质疑东京审判的合法性,为侵略历史翻案。 其实帕尔的观点根本站不住脚,东京审判确立的“侵略是罪行”“个人需负战争责任”等原则,是国际法的重大进步。 之前的战争中,战败国领袖即便犯下滔天大罪,也很少被个人追责,而东京审判和纽伦堡审判一起,打破了这种惯例,让发动战争的罪犯无法逍遥法外。 那些被判处绞刑的战犯,个个手上沾满了亚洲各国人民的鲜血,他们的罪行铁证如山,不是帕尔的一纸异议书就能抹去的。 帕尔的误区在于,他死守着僵化的法理条文,却忽视了法律的本质是维护正义。 当某种罪行严重到危害人类生存底线时,国际法必然要与时俱进做出调整,如果因为没有先例就放任暴行,那法律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他所谓的“反殖民”立场,最终沦为了军国主义的遮羞布,被日本右翼肆意利用,这恐怕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历史已经给出了明确答案,东京审判的正义性不容质疑,它不仅惩罚了战犯,更确立了战后国际秩序的基石,让“侵略必受惩罚”的理念深入人心。 帕尔的存在,反而从侧面证明了审判的客观性,允许不同声音存在,却不会被错误观点左右。 而日本右翼至今追捧帕尔,不断拿他的观点做文章,本质上就是不愿正视历史,妄图为侵略行为开脱。 历史的正义或许有争议,但暴行的事实不容篡改;法理的探讨可以多元,但人道主义的底线不能突破。 那些为侵略行为张目的言论,终究会被历史的洪流淹没,而铭记历史、坚守正义,才是对无数受害者最好的告慰。

Archangel
历史记住这个无耻的“法官”有的选择流芳百世有的选择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