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婆婆不在家是我做的饭，婆婆一个大早跟我说她帮我买好了菜，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今天婆婆不在家是我做的饭，婆婆一个大早跟我说她帮我买好了菜，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就出门去了，婆婆出门不在家，我难得的赖床到八点多才起来，其实已经醒了躺床上玩手机，不想起，平时婆婆在家早就 今天早上六点半，我还没醒透，就听见婆婆在厨房走动。 塑料袋窸窸窣窣响，是她把菜放进冰箱的声音——比平时轻，好像怕吵醒还在睡的人。 她敲门进来时，我赶紧把眼睛闭上装睡，听见她站在床边说：“菜买好了，青椒番茄小油菜，你爱吃的，自己做口热乎的，我出去一趟。” 脚步声远了，门轻轻带上。 其实六点半就醒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光照在脸上，明明知道该起了，却像被床吸住似的——平时这个点，婆婆早就端着温好的牛奶站在卧室门口，声音轻轻的，“再不起早饭要凉啦”。 我翻了个身，刷到八点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暗沉沉的，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像个小小的月亮。 起来时脚刚落地，就踢到了床边的拖鞋——是婆婆昨晚帮我摆好的，鞋头朝里，跟她自己的那双并得整整齐齐。 厨房的灯开着，冰箱门没关严，露出里面码得整齐的菜：青椒蒂上还带着泥，番茄红得发亮，小油菜的叶子沾着晨露，最底下压着块肉，已经切成了薄片——我上周随口说过一次，厚肉片嚼着费劲。 案板上放着剥好的姜蒜，姜丝切得细细的，蒜末大小均匀，旁边还有个小碗，装着她自己腌的咸菜，是我配粥时爱吃的。 我拿起青椒，指尖碰到塑料袋，突然想起早上她出门时，好像提了个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她是不是又去公园给我挖蒲公英了？上周我说嗓子干，她念叨了好几遍蒲公英泡水好。 开火倒油，油热时把番茄倒进去，滋啦一声，香味漫开来。平时婆婆做饭，总爱问我“咸不咸”“要不要再加点糖”，我嘴上说“都行”，心里却偷偷觉得她放的酱油有点多。 今天自己掌勺，才发现往锅里撒盐时，手竟然有点抖——原来每天站在灶台前琢磨“另一个人爱吃什么”，是这么细碎又具体的事。 菜端上桌时，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刚好落在那盘肉片上，油亮亮的。我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婆婆看电视时揉了揉膝盖，说“老胳膊老腿了，早上买菜走快了就酸”。 她今天是不是故意早点出门，好让我多睡会儿？那些被我归为“唠叨”的日常，那些清晨的牛奶、摆好的拖鞋、切好的菜，原来都是她在学着走进我的节奏——就像我学着在她看电视时递杯热茶，在她揉膝盖时帮她捶捶背一样。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手机震了一下，是婆婆发来的消息：“菜够不够？不够我回来再买。” 我回：“够啦，你慢点回来，我等你一起吃。” 放下手机，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突然觉得这个早上的阳光，比平时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