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范纪曼被毛人凤判了死刑,行刑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对看守说他肚子疼,要上厕所,看守听了,就对他说:“快点去,别耽误太久!” 这声“肚子疼”,哪里是真的身体不适,分明是一位潜伏多年的地下党员,在死神眼皮底下布下的逃生暗棋!范纪曼可不是普通囚犯,他的身份藏得比重庆的雾还要深——表面是国民党国防部二厅的情报专员,手里攥着不少军事机密,暗地里却是中共地下党上海特科的核心成员,代号“老虎”。从1931年加入组织开始,他就在敌人心脏里摸爬滚打,凭着一口流利的德语、日语,还有过人的胆识,多次从特务的眼皮底下传递关键情报,连军统大佬戴笠都曾称赞他“人才难得”,却做梦也没想到,这位“得力干将”竟是共产党的人。 被捕纯属意外。1948年底,国民党在战场上节节败退,毛人凤疯狂捕杀地下党员,范纪曼的上线突然叛变,把他的名字供了出来。特务破门而入时,他正在烧毁一份标注着国民党江防部署的密电,火苗还没熄透,冰冷的枪口就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审讯室里,老虎凳、辣椒水轮番上阵,毛人凤亲自坐镇,拍着桌子威胁:“只要你招出同党,立刻官复原职,赏金万两!”范纪曼吐掉嘴角的血沫,笑得轻蔑:“我范纪曼一生只认一个理,跟着人民走,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败类,迟早要完蛋!” 毛人凤被气得暴跳如雷,当即签下死刑令,定在第二天午时行刑。可谁也没想到,这位看似文弱的知识分子,骨子里藏着猛虎般的求生欲和缜密心思。被关在死牢的几天里,他早就把看守的习性摸得透透的——这些特务跟着国民党惶惶不可终日,一个个酗酒成性、敷衍了事,对“待死之人”更是疏于防范。他故意白天装得萎靡不振,连饭都吃不下几口,让看守觉得他已经放弃抵抗,暗地里却在观察牢房的布局:厕所设在牢房尽头,窗外是一片杂乱的贫民窟,墙角有一处被雨水冲蚀的缺口,刚好能容一人钻过。 听到看守的催促,范纪曼强压着心里的狂喜,装作步履蹒跚的样子走向厕所。关上门的瞬间,他立刻撕下身上的旧衬衫,蘸着提前藏在指甲缝里的火柴头粉末,快速在墙上写下“同志们,坚持到底,胜利可期”几个字——这是他留给组织的最后讯息。紧接着,他蹲下身,用藏在鞋底的细铁丝(那是被捕前特意藏的,原本是用来开情报箱的),几下就撬开了厕所窗户的铁栏杆。栏杆早已被岁月锈蚀,加上特务长期疏于维护,竟被他轻松掰断一根。 外面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贫民窟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范纪曼屏住呼吸,像狸猫一样钻过缺口,落地时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吓得他心脏狂跳。他不敢开灯,凭着记忆在小巷里穿梭,身上的囚服太扎眼,路过一间破屋时,他顺手扯下晾在外面的一件打补丁的短褂换上,又往脸上抹了把泥,瞬间从“死刑犯”变成了逃难的百姓。 他心里清楚,毛人凤发现他逃跑后,一定会全城搜捕。可此时的上海早已不是国民党的天下,1949年的春天,解放军正兵临城下,特务机构人心惶惶,搜捕行动漏洞百出。范纪曼借着黎明前的微光,一路向西,沿途遇到不少地下党联络点,同志们见到他都又惊又喜——谁也没想到,被判了死刑的他,竟然能从毛人凤的魔掌里逃出来!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就不怕看守突然进来检查吗?范纪曼笑着回答:“怕?当然怕!可我更怕看不到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更怕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他的逃生,不仅是个人的奇迹,更戳穿了国民党特务统治的腐朽——连死刑犯都能轻易逃脱,这样的政权,怎么可能不垮台?那些看守的麻痹大意,看似是偶然,实则是必然:当一个政权失去民心,连它的爪牙都丧失了斗志,只想着明哲保身,覆灭不过是时间问题。 范纪曼逃出生天后,没来得及休养,就立刻投入到迎接解放的工作中。他凭借对国民党情报系统的了解,协助解放军策反了不少国民党军官,还提供了大量关于特务潜伏点的情报,为上海解放立下了汗马功劳。新中国成立后,他先后在上海外国语学院、华东师范大学任教,把自己的外语特长和革命经历,变成了教育后代的宝贵财富。 这位在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的地下党员,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信仰的力量”。没有超凡的勇气,没有缜密的心思,没有对革命必胜的坚定信念,他不可能在死刑前夜创造奇迹。而毛人凤的凶残和特务的腐朽,也从侧面印证了: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任何违背历史潮流、压迫人民的势力,最终都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