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问站在门外的大明、霜霜、李华三人：“你们仨到底在办公室做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主管问站在门外的大明、霜霜、李华三人：“你们仨到底在办公室做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大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主管：“说人话。” 大明：“斗地主。” 主管：“每人去财务缴伍佰。” 大明听完瞬间耷拉下肩膀，手插进裤兜摸了摸刚发的交通补贴，心里直犯嘀咕，这牌打得也太亏了，三把输了不到二十块，罚款倒赔进去五百。 午后三点的办公室，键盘声像没上油的齿轮，稀稀拉拉地转着。 靠窗的工位后，三张椅子悄悄围拢，A4纸下露出半截扑克牌——方块K的边角还沾着霜霜刚喝的奶茶渍，甜腻腻的香混着打印机的墨味，在空气里飘。 主管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李华正把“炸弹”拍在桌上，霜霜“嘘”的一声，三人瞬间坐直，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弹簧，手忙脚乱地把牌往抽屉里塞。 “你们仨到底在办公室做什么？” 主管的身影堵在门口，眉头拧成疙瘩，目光扫过摊开的“季度报表”——那纸角还翘着，明显没看过几行，最后停在大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捏着红桃Q的手上。 大明咽了口唾沫，脑子一热就冒出昨晚背的诗：“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话没说完被霜霜用胳膊肘顶了下腰，疼得他“嘶”了一声。 “说人话。”主管的手指在门框上敲了敲，笃笃响，像在敲每个人的后脑勺。 大明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斗地主。” 三个字落地，主管转身就走，丢下一句：“每人去财务缴五百。” 谁没在枯燥的报表里偷过懒呢？只是他们没算准——主管刚在会议室被甲方训了半小时，此刻正需要一个“典型”来立规矩；或者说，那沓摊开的报表太整齐，反倒衬得桌角的扑克牌格外扎眼，像在说“快来抓我呀”。 事实是，三把斗地主，大明输了十七块五，霜霜赢了九块，李华保本；推断是，刚发的交通补贴还没焐热，现在得原封不动交给财务，连带着下周的公交卡都得重新充值；影响是，大明摸了摸裤兜，那几张纸币硌得慌，连看霜霜和李华的眼神都带了点“早知道不叫你们组局”的委屈。 三人耷拉着肩膀往财务室挪，路过打印机时，李华偷偷把那副牌塞进了碎纸机，红色的“禁止投喂”标识在他身后晃，像个嘲笑的鬼脸。 往后两周，办公室的午休时间安静得只剩下键盘声，连喝水都得轻手轻脚，生怕主管突然出现。 当下可操作的提示？不是“摸鱼前先看监控”，是分清工作和休息的边界——毕竟没人想拿五百块买半小时的“欢乐豆”，还得搭进去一肚子憋屈。 大明交完罚款回来，路过茶水间，听见霜霜和李华在嘀咕：“下次去楼梯间？” 他没接话，只是把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交通补贴单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时，好像听见碎纸机里，方块K还在“咔嚓咔嚓”响，像在替那五百块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