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中,志愿军编队迎敌,发现一异常现象,敌机不打也不撤,只是一个劲的转圈。接下来的敌机的动作,更是直接让他们吓出一身冷汗来。 这就得从那个让彭德怀老总急得在指挥部里把地板都要踏穿的夜晚说起。 那时候是第二次战役,三十八军的一一三师接到了个死命令: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插到三所里。这地方可是卡住美军退路的关键,去晚了,美国人就跑了,之前的仗就算白打了。可这距离七十五公里呢,而且全是山路,两条腿怎么跑得过汽车轮子? 这时候,最要命的问题来了:制空权。 咱们都知道,那时候美国人的飞机在天上那是横着走的。白天路上别说走大部队了,就是走只兔子都能引来一梭子子弹。为了躲飞机,志愿军通常只能晚上行军。可一一三师这时候要是再等晚上,那黄花菜都凉了。 咋办?师长和副师长一合计,干了一件让所有人头皮发麻的事儿:去掉伪装,大摇大摆地走大路! 这胆子得有多大?当时美军的飞机就在头顶上盘旋。战士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一一三师为了隐蔽,甚至实施了无线电静默,连志司总部都联系不上他们。这要是被美军发现了,这一师人马在毫无遮挡的公路上,那就是活靶子,几分钟就能给你炸没了。 结果呢?这一招“灯下黑”还真就把美国人给蒙住了。 美军飞行员在天上看着下面这支队伍,既没有伪装,也走得大摇大摆,竟然误以为是溃退下来的韩国军队。所以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敌机在头顶转圈,也不打也不撤,仿佛在给这支队伍“护航”。地上的志愿军战士们,那是强忍着心里的惊涛骇浪,硬着头皮往前冲。等到美军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一三师已经像一颗钉子一样,死死钉在了三所里,把美军南逃的闸门给关上了。 这事儿听着解气,可背后透着的是咱们当年的无奈和心酸。 咱们那时候的防空力量,那是真的薄弱。有位叫戴廷耀的老兵,后来回忆起刚入朝那会儿,那叫一个苦。他们的高炮营,那是用骡马牵引的山炮营改编的,连汽车司机都没有,大炮是从苏联运来的,结果还得靠骡子拉回驻地。 步兵兄弟们看着他们拉着炮到处跑,还编顺口溜笑话他们:“小高炮,瞎胡闹,不打飞机到处跑。”这话听着刺耳,可当时的情况是,美军飞机太猖狂了,咱们的高炮部队要是贸然暴露,那就是送死。 但这并不代表咱们就怂了。你得佩服咱中国军人的学习能力和韧劲。 就拿打飞机这事儿来说,咱们的高炮全是机械瞄准,没有任何电子计算机辅助。一门炮七八个人伺候,最难的就是那个四炮手。他的任务是啥?装定敌机的航向。 这可没有任何仪器告诉你数据,全凭一双眼睛和经验。你要预判飞机几秒钟后会在哪。这就像是你扔石头打一只正在飞的鸟,你不能对着鸟打,你得对着鸟的前方打。这个“提前量”怎么算?全靠四炮手手里的那个模拟标识器。 戴廷耀老兵就讲过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有一次,四架敌机来找茬,轮流俯冲扫射。那场面,真的是火星子乱溅。就在一架敌机机动转弯的一刹那,正好把肚皮露给了咱们的炮口。 这时候不用多废话,连长一声吼:“放!” 曳光弹像火龙一样扑过去,直接把那架不可一世的美国飞机打成了一团黑烟。那可是硬碰硬打下来的! 但战争从来没有侥幸。戴廷耀自己也在一次战斗中,被敌机那14.5毫米的机关炮子弹给蹭到了。 当时他要是站直了,那子弹就穿胸而过了;要是蹲得再低点,肩膀就废了。这就是战场,生死就在几厘米之间。 除了地面的高炮,咱们天上的雄鹰也开始展翅了。 说到这,必须得提提空军。那时候咱们飞行员那是真的“菜鸟”,人均飞行时间不到100小时,而美国飞行员呢?哪个不是二战老兵,飞行时间那是1000小时起步。这就好比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要去跟F1赛车手飙车。 可咱们愣是创造了奇迹。空四师的大队长李汉,带着小伙子们第一次上天迎敌。本来美国人觉得中国空军就是摆设,结果李汉抓住机会,一举击伤一架敌机。这一炮,直接把美国空军“不可战胜”的神话给捅了个窟窿。 后来咱们更是越战越勇,虽然装备差,经验少,但咱们敢拼命。这就叫“刺刀见红”的精神,哪怕是开飞机,咱们也带着那股子狠劲。 再回过头来说说那些可爱的战士们。 在那样冰天雪地、零下四十度的环境里,不仅要跟美国人斗,还要跟老天爷斗。行军路上堵车了,战士们就得下车跑步取暖,不然能冻死人。汽车翻沟里了,大伙儿还得跳进冰河里去推车。 在这残酷的战争缝隙里,咱们的战士依然保持着乐观和温情。 在朝鲜老乡家里,大妈给咱们做泡菜,大嫂给咱们跳“阿里郎”。咱们的战士呢,用破罐头盒和马尾巴做二胡,给战友伴奏唱二人转。这种苦中作乐的精神,可能就是咱们这支军队战无不胜的法宝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