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51年,孙立人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习惯性地搂住老婆,却发现手感不对劲,他一怔,随即下床,看到床上的女子时,他惊道:“怎么是你!” 当时孙立人家住在台中,夜晚的氛围和他家中的情况一样,显得深沉又特殊,这位常年征战的将军刚结束一天的忙碌,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在昏暗的房间里,他习惯性地躺到床上,伸手去搂身边的妻子,却察觉到对方的体型和触感都很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发妻张晶英。 他本能地起身,打开床头的灯,灯光亮起后,他才看清床上的人是家里的护士张美英,对方显得十分惊慌,孙立人满是疑惑和难以置信,脱口而出“怎么是你”,这并非一场意外,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局面,策划者正是他的妻子张晶英,当时张晶英并不在房间里。 这件事的背后,是张晶英出于愧疚、牺牲精神以及为孙家延续香火的想法所做的决定,张晶英并非不爱孙立人,相反,她的这个决定源于对孙立人深厚的感情。 二十年前在上海,孙立人为了和张晶英在一起,不惜与老家父母包办的妻子龚夕涛离婚,张晶英出身优越,曾是汇文女中的学生,擅长跳华尔兹,那时两人的爱情充满了占有欲,是冲破世俗束缚的唯一选择。 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感情从热恋逐渐趋于平淡,张晶英一直没能为孙立人生育子女,这成了她的心病,张晶英信奉佛教,无法为孙家延续香火的现实,让她始终无法释怀。 孙立人当时已经年过半百,虽然他从未抱怨过没有子女,但张晶英能看出他希望有后代陪伴的渴望,这种想法在张晶英心中不断积累,最终让她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亲自挑选合适的人,让对方为孙立人生育子女。 张晶英选中的人是家里的护士张美英,张美英来自高雄,已经在孙家工作多年,不仅有文化、明事理,而且比孙立人小二十多岁,正处于适合生育的年龄。 在信奉宿命论的张晶英看来,张美英名字里的“美英”和自己的“晶英”只有一字之差,这种巧合让她认为是佛祖在帮助孙家,觉得张美英既像自己的姐妹,又像是自己的替身。 那一夜的尴尬,在张晶英和张美英的默契配合下很快就化解了,张美英一方面敬佩孙立人将军,另一方面在张晶英的极力促成下,从最初的惶恐逐渐变得顺从,而孙立人一方面面临着没有后代的巨大压力,另一方面在妻子的坚持下,最终接受了这种三人共处的特殊家庭模式。 1952年,张美英生下了一个女儿,这意味着张晶英的计划取得了“成功”,之后几年里,张美英又陆续生下了三个孩子,孙家没有后代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然而,命运的发展往往超出人们的预期,这个特殊的家庭仅仅享受了几年的天伦之乐,就遭遇了变故。 1955年,政治风波爆发,蒋介石以“兵变”的罪名软禁了孙立人,这次软禁长达33年,在这段漫长而压抑的日子里,张晶英当初精心组建的这个特殊家庭结构,展现出了意想不到的支撑力。 原本只是作为孙立人侧室的张美英,放下了往日的羞涩,承担起了维持家庭生计的重任,曾经被称为“东方隆美尔”的孙立人,被软禁在家中,只能靠养鸡、种地消磨时间。 张美英则每天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市场,无论严寒酷暑,都亲自售卖家里种植的“将军玫瑰”和自家养的鸡下的鸡蛋,她原本是拿听诊器的护士,却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靠自己的双手撑起了整个家,养活了孙立人和四个孩子。 与此同时,张晶英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退出世俗生活,虽然她名义上仍是孙立人的正妻,但她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张美英,自己则出家为尼,法号清扬女居士。 她在家庭中更像是一个精神支柱,专注于重建寺庙、编纂印刷佛经,希望通过宗教的力量来缓解家庭所遭遇的政治苦难。 虽然她平时和孙立人、张美英分居,但每逢过年过节全家团聚时,四个孩子都会喊张晶英“妈妈”,喊张美英“小妈妈”,这种特别又和谐的称呼,成了那个动荡年代里温暖的一幕。 在这个特殊的三角关系中,每个人都有所收获,也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四个孩子后来都很有出息,尤其是长女孙中平,还获得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这无疑是对张晶英和张美英两人共同付出的最好回报。 1990年孙立人去世,之后张晶英也在诵经中圆寂,张美英则独自守候着这个家直到终老,这段因一次意外的“错认”而开始,因延续香火而形成,最终在苦难中相互扶持的家庭故事,就此画上了句号。 参考:封面新闻冰心与孙立人将军的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