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两名东北姑娘在火车上将匕首捅进日本军警胸口,直到对方咽气,她们站起对在场的国人怒道:“你们还没醒吗!”这声怒喝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乘客心上,车厢里瞬间死寂,只有车轮撞击铁轨的声响在重复着令人窒息的节奏。 在那个年头,国人对日本人的暴行早已麻木,火车上被搜查、被打骂是常有的事,多数人选择低头忍耐,可这两个年轻姑娘偏偏不一样。 这两位姑娘叫安荣卿和文敬一,本来是奉天师范学校的学生。 九一八事变后,东北的天空变了颜色,学校里开始推行“日满一体”的奴化教育,课本里全是美化日本侵略的内容。 本来想安安分分读书将来当老师,可后来发现连讲台都被汉奸占了,校长整天对着学生说“要和友邦亲善”,这种话听多了,心里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住。 她们俩偷偷组织同学读进步书籍,印传单,在夜里贴到街上,没想到很快被校长发现,差点被送到日本人那里去,无奈之下只能离开学校。 离开学校后,她们没回家,而是跑到乡下继续搞宣传。 东北的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她们揣着冻硬的窝头,在雪地里走几十里路,只为给老乡们讲抗日联军的故事。 有时候讲到赵一曼带着队伍打鬼子,老乡们眼里会放光,但更多时候,大家只是叹气,说“咱老百姓能咋办”。 那种无力感比冬天的寒风还让人难受,她们开始明白,光靠嘴说不够,得拿起真家伙跟鬼子干。 1936年开春,她们听说赵一曼的队伍就在附近活动,决定去投奔。 本来想悄悄找到队伍就行,没打算惹事,可偏偏在火车上碰上了那几个日本军警。 当时一个老太太因为包袱里有个掉瓷的茶壶,被军警当成“通匪证据”又打又骂,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没一个敢出声。 安荣卿后来跟同伴说,那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要是奶奶被这么欺负,她能忍吗?显然不能。 动手前她们没商量,几乎是同时站起来的。 安荣卿从包袱里抽出藏好的匕首,直接刺向那个打人的军警,文敬一则抱住另一个想掏枪的军警。 整个过程快得没人反应过来,等血溅到车窗上,大家才尖叫着散开。 她们没跑,反而站在过道中间,对着吓得发抖的乘客喊出那句话。 那声“你们还没醒吗”,更像是对自己这些年的挣扎做了个交代。 她们很快被赶来的伪警察抓住,关进了哈尔滨道里监狱。 后来听说,无论怎么打怎么问,她们没吐露一个字关于抗日队伍的事。 同年秋天,两人被处决,尸体被扔进了松花江。 她们的名字没出现在当时的报纸上,但那个火车上的故事却在东北民间传开了,有人把她们编成小调,唱给抗联战士听,说有两个女学生,用刀子叫醒了装睡的人。 现在去东北烈士纪念馆,还能看到她们的事迹陈列。 照片上的两人穿着学生制服,梳着齐耳短发,眼神亮得像星星。 她们不是天生的英雄,就是两个读过书的普通姑娘,只是在那个该醒的年代,她们没选择装睡。 历史记住的不只是赵一曼那样的大人物,还有无数像安荣卿、文敬一这样的小人物,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在黑暗里划亮了一根火柴,虽然短暂,却让更多人看清了该走的路。 如今再提起这段往事,不是要鼓励暴力,而是想问问,当身边出现不公时,我们敢不敢像她们那样站出来?或许不用流血,但至少别当那个“没醒”的人。 这大概就是她们留给今天的启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