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某特工带回一份烈士名单,领导发现六字情报后震惊众人 1988年,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北京政府。在详细询问之下,政府人员这才得知,这位老人原来是中共地下党的一员,这次来是向政府上交一份人名单。 老人坐在接待室的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像是还保持着当年执行任务时的姿态。他从随身的老布包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物件,手指因常年劳作和岁月侵蚀布满沟壑,却在触碰油纸时变得异常轻柔。 工作人员接过包裹,能感觉到里面纸张的脆硬,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裂。打开第三层油纸,一张泛黄的毛边纸显露出来,上面用蓝黑墨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些字迹已经褪色模糊,却能看出书写时的工整与郑重。 “这是1943年的名单。”老人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带着跨越岁月的厚重,“我叫陈守义,当年是华北地下党第三联络站的交通员,这些都是和我一起潜伏的同志。 ”接待人员心头一震,1943年的华北敌后战场,正是敌我对峙最激烈、地下工作者处境最凶险的时期。 陈守义缓缓讲述,当年他们的联络站负责传递日军动向和敌后武装部署情报,名单上的37人,有工人、学生、商贩,还有刚成年的少年,每个人都顶着化名在敌人眼皮底下活动。 1944年秋,联络站遭到叛徒出卖,日军突然包围了他们的秘密据点。“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我们正在整理一份重要情报,枪声突然就响了。” 老人的眼眶泛红,声音开始颤抖,“站长让我带着名单和情报突围,他说这些名字不能丢,同志们的牺牲不能白费。” 为了掩护他撤离,站长带着其他同志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陈守义在战友的火力掩护下,从后墙的狗洞钻出,一路在泥泞中奔逃,身后的枪声和战友们的呐喊声,成了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逃出包围圈后,陈守义不敢暴露身份,只能隐姓埋名。他把名单和情报藏在祖传木箱的夹层里,辗转于河北、山西的偏远乡村,做过挑夫、守过林场,甚至一度沦为乞丐。“我不敢和人深交,不敢提过去的事,就连做梦都怕说漏嘴。 ”老人说,这些年他换了十几个住处,每次搬家最珍贵的就是那个木箱,哪怕自己挨饿受冻,也绝不会让木箱受到半点损坏。他曾多次想过寻找组织,可战争年代通讯中断,加上身份特殊,生怕暴露自己的同时连累他人,这份名单便在他的守护下,藏了整整44年。 工作人员将名单送到相关部门,当领导看到名单末尾用红墨水标注的六个字时,瞬间站起身来,整个办公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六个字是:“全员殉国,无一叛降”。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44年前的那场突围,他们只知道联络站遭到破坏,却始终不清楚具体情况,更不知道这些同志全部壮烈牺牲,没有一个人屈服于敌人的威逼利诱。 名单上有个叫李爱民的少年,年仅17岁,是联络站里最年轻的成员,负责传递信件。陈守义记得,小李总说等抗战胜利了,要回家乡当老师,教孩子们读书识字。 突围那天,小李为了吸引日军的注意力,故意暴露自己,被敌人追了三条街,身中数枪仍不肯停下,最后倒在一片麦田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没来得及送出的情报。 还有联络站的张大姐,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为了革命事业,把孩子托付给亲戚,自己却再也没能回去。陈守义说,张大姐总把孩子们的照片带在身上,休息时就拿出来看看,嘴里念叨着“等胜利了就去接他们”。 这份迟到44年的名单,不仅记录着37位烈士的姓名,更承载着一段悲壮的历史。经过相关部门的核实,名单上的每一位同志都被追认为革命烈士,他们的家人终于得到了迟到已久的消息,有些烈士的亲属早已离世,只留下后代在清明时节,对着烈士纪念碑遥寄哀思。 陈守义站在烈士名录前,老泪纵横,他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战友们的名字,像是在和老伙计们打招呼:“同志们,我把名单带来了,你们的英名终于被记住了,你们的牺牲没有白费。” 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无数地下工作者像陈守义这样,隐姓埋名,默默奉献,用生命守护着信仰。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在平凡的岗位上书写着忠诚与勇敢。 这份烈士名单,是历史的见证,更是精神的传承,它提醒着我们,今天的和平生活来之不易,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不能忘记他们的牺牲,更要传承他们的精神,珍惜当下,砥砺前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