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畸形的城市设计:大量民众在睡劏房,绿化却超过东京和首尔 在全球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连一张床都挤不下,却有大片草地空着没人走。 想象一下,一个城市绿树成荫,森林公园占了将近一半的土地,但几十万人却被逼住进不到10平方米的“劏房”,这不是设想,而是2025年的香港。 这里的城市风景,像是一场反转剧:天台挂着晾衣绳,楼下是高档商场,远处是郊野绿林,却没有给普通人留一张舒适的床,香港的城市设计,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从卫星图上俯瞰,香港像一块镶嵌在南海边的绿色宝石,全港超过40%的土地被划为郊野公园和自然保护区,绿化覆盖率比东京和首尔都高,生态表现几乎能拿满分。 但走进市区,另一幅景象扑面而来:破旧的老楼挤成一片,不少人住在只有几平方米的小隔间里,一家三口挤在上下铺,窗户外就是别人的厨房。 这种“绿化天堂+居住地狱”的组合,放在任何一个现代城市的逻辑里都显得离谱。 东京、首尔、新加坡这些同样地少人多的城市,或多或少都有住房问题,但很少像香港这样,生态做得这么绝,房子却挤得这么狠。 香港的人口密度全球领先,700多万人口被压缩在仅占全港面积四分之一的已开发土地上,住宅只好一栋栋往天上长。 截至2025年,香港拥有569座超过150米的摩天大楼,稳居全球第一,可楼宇越高,生活并不一定越宽敞。 在九龙一些老旧社区里,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不足三米,甚至有些地方只能容下一人通过,握手楼成为常态。 别说阳光,连空气流通都成问题,宏福苑火灾正是发生在这样的高密度住宅区,一场电线短路就引发整栋大厦起火,几十户居民无处可逃。 在这种设计下,城市看似现代,生活却像退回了上世纪,房子不是用来住的,更像是用来“缩”的,空间被切割到极致,连转身都成了奢侈。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香港有这么多未开发的土地,为什么不拿来盖房子?答案其实并不复杂,但说出来让人心里堵得慌。 一方面,1976年实施的《郊野公园条例》把全港近一半的土地锁进了法律保护里,这些区域不仅不能盖房,连开发项目都基本免谈,环保固然重要,但这也让香港的实际可用土地被极度压缩。 另一方面,即便有未开发的土地,也往往牵涉到复杂的政策审批和利益博弈,数据显示,香港还有超过300平方公里的土地尚未开发,但这些地块很多都被划在绿化、保育或特殊用途名下,真正能拿来做住宅的,少之又少。 换句话说,香港并不是没地,而是不能用,这种“绿地锁仓”的政策逻辑,导致市民为了基本的居住权利,只能在城市的缝隙中求生。 再看别的城市,办法其实不少。 东京在市区内部密布小型社区公园,每隔一两公里就有绿地,既满足市民日常休闲,又不占用宝贵的住宅用地,大型自然保护区则设置在外围区域,城市边缘才是“留白”。 首尔则更为灵活,面对不断上涨的人口压力,韩国政府逐步放宽了绿带内的开发限制,在保证生态的前提下小幅释放土地,部分绿地被转为可建设区域,用于建立公租房或基础设施。 新加坡的模式更是“硬核”:靠科技和规划填海造陆,不断“造地”来缓解供需矛盾,城市布局紧凑有序,虽然面积比香港小,但几乎没有劏房问题。 这些城市的共同点是:在生态与居住之间找到平衡点。保护自然不是错,但不能牺牲基本生活条件,住房不是“福利”,而是生存底线。 香港的城市设计在国际上常被称赞为“绿意盎然、生态先进”,可对住在劏房里的人来说,那些郊野绿地不过是“看得到、住不了”的风景。 城市不是展览馆,更不是博物馆,它的功能不是让游客惊叹,而是让市民安居。 绿化率超过东京和首尔,听起来风光,但如果要用几百万人挤进十几平米的小房间作为代价,这种荣誉未免太昂贵,香港需要的不是更多的绿,而是更合理的地。 政策的倾斜,是选择的结果。保护生态当然重要,但当住房成为压倒一切的民生问题时,优先级就该重新排序。不是要砍树建楼,而是要在保护和使用之间找到活路。 香港的矛盾,不是土地太少,而是舍不得用,不是没有经验可学,而是迟迟不改,城市该是用来住人的,不是用来数树的。 要解决劏房困局,香港必须走出“绿化神话”,回到生活本身,绿是好事,但住得起房,才是真正的城市尊严。



七月的岔路口
香港绿化做得好???你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