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刘昌义被日军包围,他率残部向日军投降,当了一个大汉奸。一年后,他率部从日军军营里强势杀出,毙敌600余人 熟悉刘昌义的老战士,晚年回忆起这段往事,总会先叹口气再开口:“那哪是投降,是被逼到绝路的苦肉计。”1905年出生的刘昌义,打小在河北沧州的武馆长大,19岁投军后,从西北军的普通士兵熬成了国民革命军的团长,骨子里刻着“宁死不丢军人骨气”的信条。1940年的豫东反扫荡,他带着不足千人的团阻击日军,打了三天三夜,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手榴弹用完了就搬石头砸,到最后全团只剩三百多号残兵,还个个挂彩,伤员的哀嚎声在战壕里此起彼伏。 日军的包围圈越缩越小,喊话器里的劝降声一遍遍钻入耳膜,说“投降就给粮给药,还保官阶”。刘昌义看着身边断腿的副营长,又瞅了瞅饿得连枪都端不稳的新兵,牙齿咬得咯吱响。他知道硬拼下去就是全军覆没,不仅救不了弟兄,还会丢了这片防线,当晚他把全团召集起来,压低声音说“我去当这个汉奸,你们都给我忍着,等机会杀出去”。第二天他举着白旗走出阵地时,背后是战友们复杂的目光,远处的百姓还在朝他吐口水,骂他“没骨头”,他攥紧的拳头里,指甲嵌进了肉里。 进了日军军营的日子,比在前线拼杀还难熬。日军表面给了他“和平救国军”旅长的头衔,实则处处提防,不仅派了宪兵监视,还把他的残部分散驻扎。刘昌义每天穿着伪军制服,陪着日军军官喝酒,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记着军营的布防、弹药库的位置。他偷偷把情报写在烟纸上,塞给买菜的炊事兵传递出去,还借着“整训部队”的名义,把旧部悄悄集结起来,夜里就带着弟兄们在营房后院练刺刀,嘴里喊着“杀鬼子”的号子,对外只说是“操练防土匪”。 有次日军怀疑他私通游击队,把他关进小黑屋审了三天三夜,鞭子抽在背上火辣辣地疼,他硬是没吐露半个字,只说“想好好过日子”。出来后他反而更谨慎了,甚至主动带着“伪军”去“清剿”游击队,实则提前派人通风报信,只打了几枪空包弹就撤退,靠着这招彻底打消了日军的疑心,还拿到了一批新的步枪和弹药。 1941年深秋,机会终于来了。日军要抽调他的部队去增援华北前线,还计划在出发前解除所有人的武装。刘昌义提前截获了消息,连夜召集骨干开会,把写着突围路线的布条缝进每个人的衣领。行动定在凌晨三点,那是日军哨兵最松懈的时候,他带着亲信先摸进了宪兵营房,解决掉监视的鬼子,又炸开了弹药库。枪声一响,分散在各处的旧部立刻响应,三百多号人从不同方向杀出,子弹像雨点般扫向睡眼惺忪的日军。 这场突围打得又猛又快,刘昌义端着刺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劈开了日军指挥官的脑袋,嘴里吼着“还我弟兄命来”。激战到天亮,他们不仅冲出了包围圈,还端掉了三个日军据点,清点战果时,光日军尸体就抬出了600多具,还缴获了整整两车弹药。当他们重新回到国军阵地时,刘昌义扯掉身上的伪军制服,露出里面的国军军装,对着接应的部队喊“我刘昌义,没当汉奸”,话音未落就栽倒在地,背后的旧伤和新伤一起崩开,晕了过去。 后来有人问他,怕不怕一辈子洗不掉汉奸的骂名,他抹了把脸说“我怕的是对不起弟兄,对不起这身军装”。刘昌义的这段经历,撕开了抗战时期的复杂侧面——不是所有的投降都是叛国,有些隐忍是为了更狠的反击,有些“屈辱”是为了守护更多人的性命。那些只看表面就骂他汉奸的人,永远不懂一个军人在绝境里的权衡与担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