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勇豪是我军牺牲在越南战场上的唯一一位战地记者,遗体被越军虐待后拖走,师长大恕:

平蓝皮蛋 2025-12-03 19:33:40

谢勇豪是我军牺牲在越南战场上的唯一一位战地记者,遗体被越军虐待后拖走,师长大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1956年出生的谢勇豪,打小就揣着两个梦:一是当军人保家卫国,二是做记者记录时代。他老家在广西凭祥,和越南只隔了一道国境线,童年时就常听长辈讲边境线上的故事,18岁那年,他没等高中毕业证到手,就瞒着家人报名参了军,被分到了原广州军区某部宣传科,成了一名专职新闻干事。进部队的第三年,他靠着一手扎实的文字功底和敢闯敢拼的性子,拿到了战地记者的资格证,那台磨得掉漆的海鸥相机,从此成了他形影不离的“战友”。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时,谢勇豪第一时间递交了请战书,申请书末尾的字迹都透着执拗:“我熟悉边境地形,更懂战士的话,让我去前线,把他们的样子拍下来、写下来。”出发前,他给家人写了封家信,信里没提危险,只说“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前线的照片”,还把攒了半年津贴买的手表塞给了通讯员,嘱咐“要是我回不来,帮我寄给我妈”。 到了前线,谢勇豪彻底成了“拼命三郎”。别的记者还在后方阵地整理素材,他已经跟着尖刀连摸进了深山密林;战士们躲进猫耳洞防炮时,他攥着相机在战壕里穿梭,就为了抓拍到冲锋的第一帧画面。有次连队攻打某高地,越军的炮火炸得碎石乱飞,连长拽着他往掩体里躲,他却挣开手喊“再等半分钟,我要拍下红旗插上高地的瞬间”,直到镜头里出现那抹鲜艳的红,才肯弯腰后撤。他的笔记本上,记满了战士们的名字和事迹:三班副班长为救战友被炸断腿,炊事员背着铁锅冲上前线送饭,这些沾满硝烟的文字,成了后方读者了解战场的窗口。 悲剧发生在2月28日的一次穿插任务中。当时谢勇豪跟着某团二营执行迂回包抄任务,行至一处山谷时,突然遭遇越军伏击。枪声响起的瞬间,他没想着找掩护,反而下意识举起相机,想记录下战斗的真实场景,一颗流弹精准击中了他的胸膛,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23岁。更让人齿冷的是,越军发现他的记者身份后,不仅没有遵守日内瓦公约善待遗体,反而将其拖到阵地前沿肆意凌辱,还挂出挑衅性的标语,企图瓦解我军士气。 消息传回师部时,师长正在沙盘前部署作战计划,手里的红蓝铅笔“啪”地断成两截。这位打过解放战争、参加过边境防卫的老兵,当场红了眼眶,拍着桌子吼出那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太熟悉谢勇豪了,三天前还在前沿指挥所见过这个小伙子,当时谢勇豪浑身是泥,却举着相机兴奋地说“拍到了战士们炸碉堡的画面”,那双眼睛里的光,他到现在都记得。如今听闻烈士遗体受辱,这位素来沉稳的指挥员,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当晚,师部就抽调了一支精锐突击队,任务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谢勇豪的遗体。突击队队长是谢勇豪的同乡,出发前他把谢勇豪的笔记本揣进怀里,对队员们说“咱们把小谢带回家,不能让他在外面受委屈”。战斗从凌晨打到拂晓,突击队顶着越军的密集火力,三次冲锋才撕开缺口,当队员们在越军阵地的隐蔽角落找到谢勇豪的遗体时,所有人都红了眼——他的相机还紧紧攥在手里,镜头已经被摔得粉碎,笔记本的边角也浸满了血渍。 夺回遗体后,部队在临时驻地为谢勇豪举行了简易的追悼会。战士们围着他的遗体,有人拿出他拍过的照片,有人念起他写过的报道,山风呜咽,像是在为这位年轻的战地记者送行。后来整理遗物时,战友们在他的相机胶卷里,发现了最后一张未冲洗的照片,画面里是几名战士正在给受伤的战友包扎,背景的硝烟还没散尽,却透着一股生死与共的温情。 谢勇豪的牺牲,是战地新闻史上的痛,而越军违背国际公约的暴行,更暴露了其卑劣的本质。我军始终恪守人道主义精神,哪怕对待敌军战俘都以礼相待,可越军却连牺牲的记者都不放过,这种行径,早已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师长那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只是对一位烈士的承诺,更是对所有为国捐躯者的尊重——只要军旗不倒,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战士魂留异乡。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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