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土匪黑七提出要与红军单挑,女红军战士何子友主动迎战,她对黑七说:“比武如果我赢了,红军自由通过。”黑七一看是个黄毛丫头,不屑地答应,他不知道的是,这何子友可不是一般的“黄毛丫头”。 1913年的四川苍溪,还没有后来“武术之乡”的名号,一户贫苦人家迎来了女儿何子友。 小姑娘打小瘦弱,三天两头生病,家里穷得叮当响,根本拿不出钱治病,父亲思来想去,把10岁的何子友送到了县城熟人开的武馆当杂役。 说是杂役,其实就是想让孩子混口饱饭,顺便跟着练练筋骨强身健体,谁也没想到,这个无奈的决定,竟走出了一位武当传人、红军铁拳。 武馆的日子不好过,挑水、劈柴、扫地,重活累活全占了,何子友从不叫苦,每天忙完手里的活,就蹲在拳师授课的院子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 就这么“偷师”了好几年,她的拳脚功夫竟有模有样,连武馆里的老学徒都不敢小看。 武馆里那位武当派的大师父早就注意到这个姑娘,看她天赋高又肯下苦功,破天荒地破了规矩,收了这个女弟子。 武当的套路、各门兵器,大师父倾囊相授,何子友学得又快又精,没多久就成了同辈弟子里的佼佼者。 后来日本著名武术学者松田隆智在《中国武术史略》里专门写过她,说她是武当“太和门”第十二代传人,练得“神化五毒雷电殛手”等绝技。 1933年10月,红军进了四川,何子友听说这支队伍是为穷人打天下的,二话不说就报了名,成了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的一名战士。 她的武功这下有了用武之地,没多久就打出了“红军何铁拳”的名号。 一次部队路过一座山隘,被占山为王的土匪“黑七”拦住了去路。 这“黑七”早年练过拳脚,在当地作恶多年,知道硬拼打不过红军,就耍起了小聪明,提出比武定输赢,赢了就让路,输了就得留下买路钱。 何子友主动站了出来,单枪匹马走到“黑七”面前。 两人刚交手几个回合,何子友就看出对方破绽,一招“神化五毒雷电殛手”下去,“黑七”当场从马上摔了下来。 土匪头子这才知道红军里有这样的高手,吓得赶紧跪下求饶,红军没费一枪一弹就打通了通路。 还有一次在甘南,何子友带着几位女战士收容伤员,落在了队伍后面。 一伙马家军骑兵发现了她们,看就几个女兵,顿时起了歹心,四个骑兵挥舞着马刀追了上来,嘴里还喊着污言秽语。 何子友让伤员躲好,自己带着战友迎了上去,领头的敌兵冲到她跟前就要伸手抓,何子友身子一侧躲开,顺势一掌拍在马头上。 那战马疼得嘶叫一声,轰然倒地,马背上的敌兵滚出去好几米,刀都飞了。 何子友上前一把将他擒住,剩下的三个骑兵吓得魂都没了,拍马就逃。 后来她成了妇女独立团的武艺总教官,把自己的功夫教给更多战友。 1936年,何子友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41年皖南事变爆发,她的丈夫——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在突围后被叛徒杀害。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何子友当场哭晕过去,可醒来后她擦干眼泪,把悲痛压在心底。 当时部队军需紧张,她带着上千名战友,在山里找粮食、缝军服、修武器,硬是在最困难的条件下保障了供应。 反扫荡、反清乡战斗里,她也从没落下,和男战士一样冲锋在前。 全国解放后,何子友又投身到建设祖国的浪潮里,她被派到上海,接管了电池厂、益民油漆厂、开林油漆厂等好几家工厂。 那时候工厂刚经历战乱,机器停转,工人人心惶惶。 何子友住进工厂,和工人们一起检修机器、制定生产计划,手把手教大家恢复生产。 她当厂长期间,工厂的产量一年比一年高,成了当地的标杆企业。 1969年1月,何子友离休了,可她闲不下来,主动加入了江苏省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 她走村串户收集革命故事,给年轻人讲战争年代的经历,把我党我军的优良传统一代代传下去。 国家没有忘记她的功劳,三级八一勋章、三级独立自由勋章、三级解放勋章、二级红星功勋荣誉章,一枚枚勋章挂在胸前,是对她一生最好的褒奖。 何子友的一辈子,最打动人的从不是那身武功,而是武功背后的那颗心。 很多人觉得武功高强就是江湖传奇,可何子友让我们看到,真正的高手从来不是独善其身的侠客,而是把个人本事融入家国大义的勇者。 她打破的也不只是武当收徒的性别规矩,更打破了“女子不如男”的偏见——论武功,她是武当传人;论打仗,她是红军铁拳;论建设,她是工厂脊梁。 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传奇。 一身武艺护家国,半生坚守映初心。 何子友用一辈子告诉我们,真正的英雄从不是天生的,而是把每一份坚持都藏进岁月,把每一次担当都扛在肩上。 【评论区聊聊】这样文武双全的女英雄,怎能不令人敬佩? (信源:她敢与许世友比武,是身怀武当“神化五毒雷电殛手”等绝技的女红军……——文汇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