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有个女人出轨多年,情夫常去她家,而她丈夫竟和情夫处得像亲兄弟

白卉孔雀 2025-12-01 23:24:33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有个女人出轨多年,情夫常去她家,而她丈夫竟和情夫处得像亲兄弟一样,两人来往密切、关系极好。按理说这不应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怎么反倒成了好兄弟?这事儿就发生在我老家邻居家,女人叫秀兰,丈夫老周,情夫是镇上开五金店的老吴。老周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离开过村子,守着几亩地过日子,手也笨,家里但凡有个修修补补的活,他都得犯愁。 有件事我琢磨了快十年——老家后排那间青瓦房里,秀兰她男人老周,居然跟隔三差五来串门的老吴称兄道弟。 老周是那种蹲墙根能蹲到日头落山的人,裤脚永远沾着泥,捏锄头把的指节总泛白,地里的草比苗高也舍不得请人。 秀兰比他小五岁,头发总梳得光溜,袖口磨破了也要用蓝布条镶个边,走路带风。 老吴在镇上开五金店,骑辆嘉陵摩托,车斗里总塞着卷成捆的水管子,路过村口时喇叭按得山响。 头回见老吴来家里是春上,秀兰说厨房水龙头坏了,老吴拎着扳手进门时,老周正蹲在门槛上啃玉米棒子。 老吴没急着修龙头,先递了根红塔山,老周接过去夹耳朵上,又从灶膛里扒拉出两个烤红薯,一个塞给老吴,一个自己掰开,热气熏得他眯起眼。 那龙头修了不到半小时,老吴走的时候,秀兰塞给他一小袋新炒的南瓜子,老周站在院坝边挥着手:“有空来喝酒啊。” 后来老吴来得勤了,有时是修窗户插销,有时是帮秀兰调电视机天线,每次来都不空手,不是拎串香蕉就是提袋苹果,全塞给老周。 老周呢,秋收时会背袋新米送到五金店,端午包了粽子也让秀兰给老吴送去,两人凑一块儿就蹲店门口抽烟,老周说地里的收成,老吴说镇上的新鲜事,说到逗乐处,老周笑得直拍大腿。 村里人背后嚼舌根,说老周是窝囊废,连老婆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可我见过老吴帮老周修犁杖时,老周盯着老吴手腕上那块表——那表是秀兰结婚时给老周买的,后来老周说干活碍事,让秀兰收起来了。 那年秋收老周从房顶上摔下来,腿肿得像冬瓜,是老吴用摩托载着他跑了二十里山路去镇医院,住院那半个月,老吴每天关了店门就往医院跑,提着秀兰熬的小米粥,跟老周躺在一张病床上唠庄稼。 出院那天,老周拉着老吴的手,憋了半天说:“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老吴眼圈红了,从兜里摸出个新打火机塞给老周:“以后家里有啥活儿,别客气。” 有人说老周糊涂,也有人说这里面有啥说不清的道道——老周儿子在县城买房差五万块,是老吴二话不说从店里拿了存折;老吴闺女出嫁,老周连夜编了套竹筛竹筐当陪嫁,手艺笨的人,那竹篾竟削得匀匀整整。 秀兰夹在中间,倒像个局外人。 老吴来家里吃饭,她就多炒两个菜,老周和老吴喝酒,她就坐在旁边纳鞋底,偶尔插句话,都是“老吴你少喝点”“老周吃口菜”,语气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有回我妈问秀兰:“你就不怕老周知道?” 秀兰正摘豆角,指甲盖里还嵌着泥,她顿了顿说:“老周那身子骨,地里的活儿都快扛不动了,老吴帮衬着,日子才过得下去。” 这话我琢磨了好久。 老周手笨,家里灯泡坏了能摸黑好几天,自行车掉链子能推三里地找人修。 老吴不一样,扳手螺丝刀耍得溜,修水管补屋顶样样在行,连秀兰的缝纫机卡线了,都是老吴来捣鼓好的。 老周老实,可他不傻,他知道谁能帮他撑起这个家;老吴精明,可他也念情,五金店的生意,有一半是老周帮他在村里吆喝来的。 秀兰呢,她或许是贪点啥,可她也清楚,这两个男人,缺了谁,这日子都过不圆。 现在老周还是天天蹲墙根,老吴的摩托照样停在他家院坝,秀兰纳鞋底时,三个人偶尔会凑在屋檐下说会话,像晒秋的玉米棒子,挤挤挨挨地堆在一块儿,看着乱,倒也没散架。 前阵子我回老家,见老周坐在竹椅上晒太阳,老吴从摩托上搬下袋化肥,秀兰端着碗水从屋里出来,老吴接过去喝了半口,抹了嘴说:“下周该打除草剂了,我带药过来。” 老周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老吴的肩膀,就像拍自家兄弟。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暖烘烘的,墙根下的狗打了个哈欠,日子就这么慢悠悠地过着,谁也说不清是好是坏,可它就是实实在在地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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