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李迁仕邀请太守冯宝赴宴,冯宝正准备动身,妻子冼夫人阻拦说:“李迁仕早有造反之心,这鸿门宴一旦踏入,你我便再无相见可能,他定会当场取你性命。 冯宝一听这话,手里的朝服都顿了顿。他皱着眉看向妻子,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可李迁仕是上司,他亲自派人来请,要是不去,岂不是落了他的话柄?再说,他平日里待我也算客气,真能下这狠手?” 冼夫人攥着他的手腕,眼神亮得像淬了光,说话却稳稳妥妥:“你就是太顾着官场情面了。前阵子他借口防备山匪,在州府外屯了好几百号人,粮草都是强征来的,哪有半点朝廷官兵的样子?还有,我让底下人去打探,他府里最近总半夜运兵器,门窗都钉得死死的,这哪是要请人吃饭,分明是要设局拿人!” 冯宝这才慌了神,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带:“那可怎么办?要是不去,他说不定立刻就起兵,到时候我们高凉郡可就遭殃了。” 冼夫人没慌,反而坐下来给冯宝倒了杯热茶:“别急,咱们得先稳住他。你就说前些天处理灾情染了风寒,起不来床,我替你去赴宴,带上些薄礼,就说你心里记挂着他,让我代你赔罪。” 冯宝盯着妻子,满脸不放心:“那你去岂不是更危险?他要是见不到我,迁怒于你怎么办?” 冼夫人笑了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他要的是你这个太守的兵权,我一个妇道人家,他犯不着立刻动手。我去了正好探探他的底,顺便让咱们的人暗中准备,要是他真要反,咱们也能早做应对。” 第二天一早,冼夫人带着几个精干的随从,拎着粮食、布匹这些礼物去了李迁仕的州府。刚进大门,就觉出不对劲——院子里的士兵都手按在刀柄上,眼神直勾勾的,连个笑脸都没有。李迁仕出来迎客时,脸上堆着笑,眼睛却一个劲往她身后瞟,显然是在找冯宝。 “冯太守怎么没来啊?”李迁仕端着酒杯,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冼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自然:“别提了,他前几天去乡下看水灾,淋了雨发了高热,躺在床上都起不来,怕失了您的约,特意让我来赔罪。还说您是上司,平日多有照拂,这点薄礼您可千万别嫌弃。” 李迁仕眼神暗了暗,又笑着说:“原来如此,那可得让冯太守好好休养。说起来,最近岭南不太平,我这儿兵力不足,正想跟冯太守借点人手用用呢。” 冼夫人心里门儿清,这是要明着要兵权了。她脸上依旧笑着,语气却软中带硬:“大人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我们高凉郡的兵,本就是为了保一方平安。只是冯太守病着,军中事务暂时归我打理,我还得回去跟将士们商量商量,总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您说对吧?” 李迁仕见套不出话,也没再多绕弯子,拍了拍手,院子里的士兵瞬间围了上来。“既然冯太守来不了,那冼夫人就留下吧,等冯太守带够了人手来换,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冼夫人早有准备,抬手从袖中摸出一面令牌,大喝一声:“来得好!我早知道你要反,冯太守已经带兵马在城外等着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今天这州府就给你拆了!” 这话一出,李迁仕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冼夫人早有防备,正愣神的功夫,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冯宝带着兵马冲了进来。院子里的士兵本就心里没底,见官军来了,纷纷扔下兵器投降。李迁仕想往后院跑,没跑几步就被冯宝的手下按在了地上。 平定了李迁仕的叛乱后,岭南的百姓都拍手称快。朝廷知道了这事,还特意下旨嘉奖冼夫人和冯宝,说他们护了一方安宁。后来有人问冼夫人,当时怕不怕,她笑着说:“怕什么?我心里装着百姓,装着夫君,只要占着理,再险的局也能破。”
美国最强盛的时候,为啥不直接吞并全世界呢?其实两千多年前的王翦就回答过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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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山
元亨利贞,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