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主席曾劝佤族头人,“听说你们有猎头的习俗?能不能改一改?用猴头,或者虎头?” 披麻布、挂铜铃,拉勐,邦箐大寨的头人,是族人心中通神的存在。猎头祭谷,祈求丰年,这是佤族世代相传的仪式,而他,正是这一传统的守护者。但当区长龚国清带着盐和布,以诚相待,邀请他赴京观礼时,拉勐的内心开始泛起涟漪。 持梭标,跋涉千里,拉勐走进了北京的灯火辉煌,也走进了一个崭新的国家。在怀仁堂,毛泽东的温和询问,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心中的迷雾,“听说你们有猎头的习俗?能不能改一改?用猴头,或者虎头?”拉勐心头一震,他从未想过,这个国家的领袖会如此直接地触及他们民族的敏感话题。他答道,虎头可行,但虎难捕。主席笑了,说可以与族人商议,慢慢改。临别时,那支手枪与子弹,不仅是信任,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托付。 在此之前,解放军已经用他们的方式,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俘虏普光才本本要被献祭,但部队以酒量比试赢得了尊重,保下了他的性命。这一幕,让拉勐开始深深思索,旧习,是否真的能够延续? 归寨后,拉勐力推变革,他主张以牛头代替人头作为祭品。这一提议,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族人激烈反对,他们无法接受这一改变,认为这是对传统的背叛。但拉勐没有放弃,他多次与族人商议,用他的智慧和耐心,逐渐说服了一部分人。终于,新法开始试行,供品中添了稻谷茶盐,木桩上不再挂人首。 然而,改变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1956年,仍有二百余人死于祭祀,1957年,地质队员误入被杀,这些事件震动中央,也让拉勐深感痛心。他知道,变革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但他没有退缩。1958年,当一人屠戮七口献祭时,拉勐果断行动,将其当场捕获,并支持公审枪决。这一举动,震慑了全寨,也让人们看到了变革的决心和力量。 自此,猎头绝迹,佤族部落迎来了新的时代。拉勐,这位曾经的旧俗守护者,成为了变革的引领者。他的故事,不仅是一段民族历史的见证,更是一曲关于勇气、智慧和担当的赞歌。拉勐晚年推广农耕,寨中建起学校,普光才亦劝族归和,这本该是佤族走向文明与安宁的序章,却暗涌着传统与变革的激烈碰撞。当血祭的刀刃最后一次划破夜空,当农耕的犁铧首次翻开沉睡的土地,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哲学在寨中激烈交锋。有人紧握旧俗,视血祭为灵魂的契约,有人拥抱新知,将学校视为未来的灯塔。普光才的劝和之路,究竟能否化解这场文化冲突?佤族,又如何在尊重传统的同时,寻得真正的安宁?答案,藏在每一次农耕的耕耘里,藏在每一声学堂的朗朗书声中。
羡慕曹孟德,成为曹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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