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北大数学系办了一场测验,题目难得出奇。考完后数学系八十多个学生平均才19分,最高分62分。 考卷里有个物理系来旁听的学生,答题答得又快又准,最后得了满分。张禾瑞教授看到试卷时愣了半天,这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推导过程一步都不乱。 这份满分试卷,直接在北大数学系的教研室炸开了锅。八十多个科班出身的数学系学子,浸淫专业知识数年,愣是被一套难题难到集体折戟,平均分堪堪摸到及格线的三分之一,就连全系拔尖的学生,也只拿到六十二分的成绩。偏偏一个物理系的旁听生,能做到落笔不慌、演算无误,把一众科班生远远甩在身后,这事在当年的燕园里,足足被讨论了大半个月。 张禾瑞教授攥着这份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光惊叹卷面的工整度,更折服于每一步推导里的严谨逻辑,从定理引用到公式演算,从思路梳理到答案求证,没有半点跳步,没有一处疏漏,就连草稿栏的演算过程,都排布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子极致的较真劲儿。 没人能想到,这个惊艳了北大数学系的年轻人,彼时还只是物理系的普通旁听生,没有正式的学籍,也没接受过数学系系统的课堂教学。 他接触高等数学,全靠自己泡在北大图书馆啃书自学,数学系的专业课,他次次提前守在教室后门旁听,从不缺席一节课,也从不会因为自己旁听生的身份,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别人下课就收拾书本离开,他会留下来对着黑板上的难题反复琢磨,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攥着笔记本挨个找数学系的教授请教,哪怕被拒绝几次,也依旧执着。 他的书桌里永远堆着厚厚的演算纸,正反两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边角被翻得发卷,却始终保持着平整,就连批注的字迹,都和试卷上一样工整,这份刻在骨子里的认真,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 他能在这场超难测验里拿下满分,从不是什么凭空而来的天赋,是实打实的付出堆出来的结果。 物理系的专业课本就繁重,他却硬生生挤出所有课余时间,吃透了数学系从基础到高阶的全部教材,把数论、拓扑、函数分析这些晦涩难懂的知识,嚼碎了咽进肚子里。旁人觉得数学系的课程枯燥乏味,公式推导更是磨人心性,他却能沉下心来,对着一道难题演算数十遍,直到找到最简洁的解题思路。 他心里憋着一股劲,认定了想学的东西,就一定要做到极致,哪怕自己只是个旁听生,也绝不比科班生差分毫,这份韧劲,在年轻学子里格外难得。 张禾瑞教授惜才的心思,在看到这份试卷的那一刻,再也藏不住了。他当即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去物理系的课堂找到这个年轻人,拉着他聊了整整一下午,从数学功底问到学习规划,越聊越觉得眼前的孩子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 在那个院系壁垒分明的年代,跨专业转学本就难如登天,更何况是从物理系转入顶尖的北大数学系,可张禾瑞教授愣是顶着各方压力,向上级递交了破格录取的申请,一遍遍为这个年轻人争取名额。 他始终坚信,真正的人才,不该被院系的边界困住,更不该被学籍的身份限制,只要有真本事,就该给足施展的舞台。最终这份申请被批准,这个物理系旁听生,正式成为北大数学系的一员,开启了自己的数理研究之路。 当年这场测验,不光测出了学子们的专业功底,更照见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求学心态。八十多个数学系科班生,不乏天赋出众者。 却终究败在了畏难情绪里,面对超难的题目,要么慌了阵脚,要么敷衍了事,连本该扎实的基础都没能发挥出来。反观这个旁听生,没有科班的光环加持,没有老师的专项辅导,全靠自己的一腔热爱和极致较真,硬生生闯出了一条路。 这背后藏着的,从来不是简单的天赋差距,而是对待知识的敬畏之心,是面对难题时不肯低头的执着,是认定目标就全力以赴的笃定。 反观当下的高校求学环境,条件远比七十多年前优越百倍,图书馆的藏书量翻了几番,线上的学习资源触手可及,专业老师的指导更是随叫随到。 可偏偏不少学子,却丢了当年那份较真的求学本心,上课划水敷衍,考试只求及格,面对稍难的课题就想着退缩,把混文凭当成求学的终极目标。 更有甚者,抱着功利心读书,只挑容易拿学分的课程,对硬核的专业知识避之不及,忘了求学的本质,是精进学识、锤炼本领,而非贪图安逸、得过且过。 当年那个旁听生用满分试卷证明的道理,放到今天依旧振聋发聩:学识从不会辜负用心的人,天赋只是锦上添花,真正能让人走远的,永远是脚踏实地的付出和永不言弃的韧劲。 为何一个物理系的旁听生,能在北大数学系最难的测验里拔得头筹,让一众科班生黯然失色?这难道不是在提醒我们,求学路上,身份、专业、起点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真正决定高度的,是对待知识的态度,是攻克难题的勇气,是沉下心来深耕的定力?七十多年前的燕园里,那个工整如印刷体的满分试卷,不仅是一个学子的荣光,更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治学的初心,也照见了人才成长的本质。 真正的求学之路,从来没有捷径可走,也没有边界可言。热爱可抵万难,较真方能致远,老一辈学人用行动诠释的治学精神。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