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一战士正在吃压缩饼干充饥时,突然发现有敌军想要偷袭我方弹药库,甚至还拿着火焰喷射器,看到这里,这名战士下定了某种决心,满眼杀气,叼着压缩饼干,扛起一箱手榴弹就向着敌军奔去 嘴里的压缩饼干还没咽下去,硌得牙龈发疼,可李建国顾不上这些。他刚趴在战壕里啃了两口,就瞥见不远处的灌木丛里闪过几道黑影,钢盔的轮廓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敌军猫着腰,动作极快,最前面两人扛着的火焰喷射器格外扎眼——那东西一旦喷出火舌,弹药库的汽油桶、炮弹箱遇火就炸,整个阵地都会变成一片火海。 李建国是贵州遵义人,那年刚满20岁。家里穷,18岁参军时,母亲把攒了半年的鸡蛋塞给他,反复叮嘱“活着回来”。他所在的连队驻守在边境某高地,弹药库是全阵地的“命脉”,里面存放着前线战友急需的炮弹和汽油,一旦失守,坚守多日的阵地必然不保。之前就有战友提醒过,敌军常趁饭点偷袭,没想到真让他遇上了。 他刚要张口喊“有敌情”,突然意识到不行。战壕里的战友都在吃饭或休整,距离弹药库还有五十多米,喊出声来再组织反击,敌军的火焰喷射器恐怕已经对准库房大门。 压缩饼干还叼在嘴里,他猛地攥紧拳头,牙齿狠狠咬住饼干,腾出双手扛起身边的一箱手榴弹——那是早上刚补充的,沉甸甸的压在肩头,勒得皮肉发紧。 “冲啊!”他低吼一声,声音被饼干堵得有些含糊,却带着一股子拼劲。敌军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领头的那人愣了一下,随即举起火焰喷射器就要扣动扳机。李建国看得真切,脚下步子没停,左手托住弹箱,右手抽出一枚手榴弹,咬掉拉环就扔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手榴弹在敌军队伍中间炸开。烟雾弥漫中,两名敌军倒在地上,火焰喷射器也摔在了一旁。可剩下的敌人反应过来,子弹像雨点般朝他射来,打在身边的石头上迸出火星。李建国借着烟雾掩护,猫着腰继续往前冲,嘴里的压缩饼干随着跑动上下晃动,粉末呛得他直咳嗽,却始终没吐出来——他知道,多耽误一秒,阵地就多一分危险。 他的军装很快被划破,胳膊上擦出一道血口子,火辣辣地疼。可他顾不上包扎,又抽出一枚手榴弹,朝着正在捡火焰喷射器的敌军扔去。这次没能直接命中,却逼得对方连连后退。就在这时,战壕里的战友听到爆炸声,纷纷抄起武器冲了过来。“建国!我们来了!”班长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李建国心里一暖,脚下更有劲了。他扛起弹箱,直接冲到敌军面前,猛地将弹箱砸在地上,里面的手榴弹滚了一地。敌军见状慌了神,转身就要跑。李建国捡起一枚手榴弹,再次咬掉拉环,追上去狠狠砸在一名敌军的背上。手榴弹落地的瞬间,他猛地扑倒在地。 又是一声巨响,最后几名敌军被彻底击溃。战友们赶过来时,看到李建国趴在地上,嘴里还叼着那半块压缩饼干,脸上沾着泥土和血污,眼睛却死死盯着弹药库的方向。“弹药库没事!”有人大喊一声,李建国这才松了口气,慢慢坐起来,把嘴里的饼干咽下去,喉咙干涩得发疼。 后来战友们才知道,李建国当时根本没想过退路。他说:“弹药库要是炸了,前线的弟兄们就没炮弹了,我们守的阵地也就丢了。我是军人,守不住阵地,还有脸活着回去见爹娘?”那天晚上,连队开了庆功会,炊事班特意给李建国煮了一碗面条,里面卧了两个鸡蛋。他捧着碗,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味道,像极了母亲煮的鸡蛋面。 李建国的事迹很快在阵地上传开,他被记了一等功。可他从没骄傲过,每次有人提起,他都只是摆摆手:“换了任何一个战友,都会这么做。”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像李建国这样的战士还有很多。他们年轻,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谈对象,却在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扛起责任,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 他们吃着最简单的压缩饼干,住着简陋的战壕,却怀揣着最纯粹的信仰——守护家国安宁。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却用实际行动诠释着军人的使命。 如今,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但那些像李建国一样的战士,他们的勇敢与坚守,永远值得我们铭记。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牺牲与奉献,我们才能拥有今天的和平生活。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