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柬埔寨街头那一块块被撬下的中文标牌,我不禁冷笑。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西港街头最近多了一种特别的声音,金属撬棍敲击招牌的哐当声此起彼伏,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爬上梯子,用撬棍把一块块中文招牌取下来,动作熟练得像拆快递,这些被撬下的招牌堆在路边,"重庆火锅""正宗推拿"的字样沾满灰尘,边缘还带着变形的痕迹,但真正让人心惊的,是另一种声音——极端团体成员手里的铁锤砸在招牌上,发出更刺耳的响动,他们嘴里喊着保护高棉文化,实际上是在破坏私人财产,柬埔寨政府很快介入,警方传唤了闹事者,副总理苏庆亲王公开表态反对暴力行为,可即便抓了人,官方的撬棍也没停下,只是撬得更有章法,更讲规矩。 数字最不会骗人,2024年中柬双边贸易额达到178.3亿美元,同比增长20.7%,这个数字摆在那里,证明中国依然是柬埔寨最大的贸易伙伴,可与此同时,西港三成中资商户已经撤走,旅馆空房率飙到六成,曾经通宵营业的商业街冷清得只剩路灯,这些华人商户创造的就业岗位超过三万个,如今很多岗位随着招牌一起消失,更尴尬的是人口比例,西港华人数量一度达到15万,甚至超过本地原住民,这种失衡让本地人产生了被挤压的焦虑,现在招牌撤了,人也走了,经济账本却开始难看起来。 其实柬埔寨早就有规定,商业招牌必须以柬文为主,字体大小不能小于其他语言的一半,英文可以排第二,其他语言只能做辅助,但多年来执行都比较松,很多商家图省事,把中文做得又大又醒目,柬文要么没有要么缩在角落,有的店主直接用谷歌翻译生成柬文词汇,结果翻译出来的意思驴唇不对马嘴,甚至冒犯了当地习俗,2019年整改过一次,力度不大,2024年又来一轮,还是不痛不痒,到了2025年,撬棍终于动真格了,走在西港街头,那些曾经熟悉的方块字正在成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大版柬文招牌,字体醒目得让人无法忽视。 时间线很微妙,洪玛奈政府邀请美国军舰访问西港,重启吴哥哨兵联合军演,这些外交动作和撬招牌的时间点重叠得让人浮想联翩,更直接的是柬泰边境冲突,以往遇到这种事,洪森一定第一个给中国打电话求调停,但这次洪玛奈选择自己处理,既没有请中国出面,也没有接受深度介入,只是接受了停火呼吁,这种外交独立性展现得相当明显,落到街头就是对中文招牌的严格整治,美国军舰停靠的港口,正是那些火锅店扎堆的西港,军演开始的时候,街上的火锅店正在陆续关门,这种因果链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着。 街头总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本地老人带着孙辈路过,会指着那些被撬下的招牌,试图解释上面弯弯曲曲的笔画是什么意思,孩子们睁大眼睛盯着那些方块字,完全不知所云,华人商户站在空荡荡的门头下发呆,手里捏着刚打印好的柬文招牌小样,上面的字体被放大到规定尺寸,比原来的中文招牌醒目太多,那些被撬下的旧招牌就堆在街角,无人问津,像是被遗忘的时代残骸。 洪玛奈想要的平衡术,成本比想象中高昂,一边是文化主权的宣示,另一边是投资信心的动摇,一边要安抚本地民众的情绪,另一边要避免吓跑外资,一边展示外交独立性,另一边又离不开中国的经济支持,这种跷跷板游戏玩得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要精确计算,问题在于,柬埔寨的体量撑不起这么复杂的操作,GDP才三百多亿美元,军费不到15亿,连还外债都得精打细算,在这种条件下搞多元平衡,风险系数高得吓人。 西港的空气里还飘着火锅底料的味道,但那些曾经指引方向的中文招牌已经不见踪影,微信支付的贴纸还贴在玻璃门上,只是再也没人扫码,火锅店的红灯笼依旧亮着,但上面的字消失了,街头的寂静与曾经的喧嚣形成强烈反差,那些被撬下的招牌堆在路边,和新挂起的柬文招牌并排放着,像是两个时代的交接仪式,没人会特意停下脚步多看一眼,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些招牌的命运变化,藏着一个国家在外交转向和经济发展之间的艰难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