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

白虎简科 2025-12-22 23:29:32

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徒看完病,然后以取药为名,暗地里派人通知中央特科 在这个充斥着白色恐怖的1929年,上海滩看似繁华,实则每一寸地砖缝里都渗着血腥味。当那个压低了鸭舌帽檐的男人推开诊所大门时,空气中仿佛瞬间凝固了一层霜。对于柯麟来说,这绝非一次普通的接诊,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棋盘就摆在听诊器和脉搏之间。 如果说听诊器能听到心脏的律动,那么柯麟的手指此刻正按在罪恶的命门上。 来人叫白鑫。这个名字在特科的名单上,是用红笔重重圈出来的死敌。昔日的并肩作战的骨干,如今却成了断送多位同志性命的元凶。看着那张熟悉的、却透着贪婪与怯懦的脸,柯麟的心脏猛地坠了一下。但他不是那个只会愤怒的青年,此刻他是这里的主宰——医生。 那只搭在白鑫手腕上的手,稳得像磐石,指尖传来的脉象却是一片混乱和急促。对方说是来看病,其实这急促的脉搏里藏着的哪里是病痛,分明是对死亡的恐惧和那点苟且偷生的心虚。柯麟不动声色,甚至还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挂着医生惯有的那种温和与关切。他在脑海里飞速计算着:这里是秘密联络点,直接动手无异于自毁长城;但若放虎归山,整个上海的地下网络都可能被连根拔起。 诊桌上的那支笔成了最关键的武器。柯麟一边温言细语地询问睡眠和饮食,一边在处方笺上笔走龙蛇。白鑫眯着眼在打量四周,那种特务特有的审视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诊室里扫射,试图找出哪怕一丝破绽。柯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平稳而有节奏,这声音竟成了安抚叛徒最有效的催眠曲。 “气血亏虚,得用好药调。”柯麟收起笔,语气平淡得挑不出半点毛病。 一场关于时间的豪赌就这样在“取药”的名义下展开了。柯麟把写好的方子递给了那个才十六七岁的学徒。孩子是机灵的交通员,接过纸张的那一瞬间,他读懂了老师眼底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凌厉。不需要多余的废话,一句“去库房取药”成了送别死神的暗语。学徒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但这仅仅是风暴前的片刻宁静。 最难熬的不是交火,而是等待。 诊室里的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白鑫坐在那里,屁股底下像长了刺,手指不安地敲击着膝盖。柯麟却还得陪着笑,偶尔搭上一两句闲话,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平静表象。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嘈杂声,是巡捕房的巡逻队路过。这声音如同惊雷,炸得白鑫猛地弹了起来,那是做贼心虚者本能的应激反应。 这一瞬间极度危险。只要白鑫此刻冲出去,外面的罗网还没收拢,一切就全完了。 “慌什么?”柯麟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只手看似随意却极其精准地按在了白鑫的胳膊上,力道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是巡街的,你的药还没配好,这时候出去反倒惹眼。”这句话像一剂定心丸,硬生生把这个惊弓之鸟给按回了椅子上。白鑫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只关心他身体是否抱恙的仁心医者,才是那个真正要把他送上断头台的人。 药终究是没等到,等到的是特科行动队员推门而入的冷风。 当那扇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人不再是那个去取药的少年。那一刻,白鑫眼里的惊恐终于达到了顶峰,他发疯似的冲向窗户,试图寻找最后一线生机。但这哪里逃得掉?柯麟早就在防备着这一手,就在叛徒起身的瞬间,那双拿听诊器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扣住了对方的手腕。行动队员一拥而上,在这个弥漫着药水味的房间里,叛徒的嘶吼显得格外凄厉:“你不讲道义!” 道义?柯麟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制服在地的昔日同僚,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在出卖灵魂的那一刻,这个人就不配再提这两个字。 随着叛徒被押走,诊所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人知道,就在刚才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这间看似不起眼的诊所刚刚经历了一场足以改写无数人命运的暗战。柯麟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白大褂,重新坐回桌前,拿起那支笔。在这条看不见硝烟的战线上,他既是手持柳叶刀的医生,也是挥舞利剑的战士,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默默守护着这座城市的脉搏与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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