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在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中，上级命令志愿军189师师长以死抗敌，谁知师长转头就下令解散军队，而他的这一举动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级要的是死守，他却让部队化整为零。 这看似抗命的操作，后来被写进西点军校教案，成了“以弱胜强”的经典。 当时铁原是志愿军的后勤枢纽，美军4.7万机械化部队扑过来，63军2.5万人要守15天，189师作为前卫，首当其冲。 蔡长元没让部队挤在山头堆人墙。 他把1.2万人拆成203个小战斗群，每个群28到32人，在25公里宽的扇形区域摆开。 每个阵地配一挺机枪、两具火箭筒，手榴弹堆得像小山。 美军第25师师长基恩后来回忆，他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火力点在哪，炸掉一个，半小时后又有子弹从新地方飞出来。 部队越打越少，蔡长元就跟着缩编。 连队打剩一半人，改成排；排打剩一半，改成班。 他还让工兵挖“猫耳洞加交通壕”，炮弹落下来，战士们往洞里一钻，伤亡率从60%降到四分之一。 我觉得这种把大部队拆成小单元的思路，其实是把传统游击战的灵活和现代防御的韧性捏到了一起。 前三天最惨烈，189师每天少1200人，但美军推进速度从计划的15公里掉到每天不足1公里。 傅崇碧军长一看这招管用，让187、188师也照着做，整个63军防线成了层层叠叠的网，美军啃透一道防线要花三四天。 美军第25师在铁原打了12天，伤亡4300人，弹药比仁川登陆时用得还多。 李奇微在回忆录里写，中国军队用原始工具玩出了现代防御艺术，每个散兵坑都在跟他们耗命。 15天后，志愿军主力安全转移，停战谈判的消息跟着传来。 63军伤亡1.6万，美军及仆从军伤亡1.5万，这个交换比在朝鲜战场上少见。 后来有人问蔡长元，203个阵地哪个最难守。 老人指着地图上的猫耳洞位置说，每个能重新响起枪声的坑，都是会说话的英雄。 这种把绝境拆成一个个小战场的智慧，让装备劣势的志愿军在铁原钉住了美军的进攻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