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冬,地下党员石淳刚把撤离暗号塞进墙缝,高烧烧得他视线发花,可更怕的是没

平蓝皮蛋 2025-12-21 20:35:06

1947年冬,地下党员石淳刚把撤离暗号塞进墙缝,高烧烧得他视线发花,可更怕的是没来得及销毁的密信。他硬撑着想去联络点,刚到医院门口,两个穿黑风衣的特务就堵住了门,皮鞋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像刀架在他脖子上。 谁能想到,这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年轻人,早已在北平城的龙潭虎穴里潜伏了三年。石淳的老家在冀中平原,1943年鬼子扫荡时,爹娘为了掩护区小队牺牲,16岁的他攥着爹娘留下的半块粗粮饼子,一路乞讨找到游击队,从此把“报仇”和“救国”刻进了骨子里——组织看中他机灵、能吃苦,1944年派他潜入北平,化名“小石头”,在洋行做学徒,实则负责传递城防情报、接应进步人士。 高烧是前一晚冻出来的。为了送一份日军军火库的分布图,他在城墙根的草垛里蹲了半宿,北风像刀子似的割脸,回来就发起了高烧,可他不敢去医院,直到密信越积越多,再不销毁就要暴露,才冒险出门。此刻他摸了摸胸口的口袋,密信被体温焐得发烫,那上面记着三位还没撤离的同志住址,还有下一批军火的运输时间,一旦落入特务手里,不光自己活不成,整个北平的地下联络网都可能被连根拔起。 “站住!干什么的?”特务的枪口顶了过来,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高烧带来的眩晕更厉害了,眼前的两个黑影都变成了重影。石淳咬着牙,故意把脚步踩得踉跄,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我发烧,来瞧病……”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把右手伸进口袋,指尖摸到了藏在密信夹层里的火柴——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旦被抓,就当场销毁情报。 特务显然没那么好糊弄,其中一个伸手就要搜身,另一只手还死死盯着他的口袋。石淳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身体顺势往前一扑,故意把特务的胳膊撞开,同时指尖用力,火柴盒“啪”地打开,火苗瞬间点燃了密信的一角。“妈的!你干什么?”特务怒吼着揪住他的衣领,可火已经烧了起来,石淳死死攥着燃烧的密信,任由火苗烫得指尖发麻,直到信纸变成灰烬,才借着咳嗽的劲儿,把灰撒进了脚边的积雪里。 特务搜遍了他的全身,没找到任何可疑物品,可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和被火烧伤的手指,还是起了疑心,把他押进了医院的值班室盘问。石淳心里清楚,不能坐以待毙,他趁着特务喝水的间隙,用眼神示意门口路过的护士——那是组织安排在医院的联络人,之前约定好“发烧求医”是紧急信号。护士心领神会,转身去叫医生,实则悄悄通知了埋伏在附近的同志。 审讯持续了两个小时,特务翻来覆去就那几个问题:“你跟谁来往?去洋行做什么?为什么大半夜出门?”石淳始终咬定自己只是个普通学徒,发烧看病,被火烧伤是不小心碰倒了油灯。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说话都费劲,可眼神却没半点闪躲——他知道,自己多撑一分钟,战友们就多一分撤离的时间。 就在特务不耐烦,要把他带走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便衣的同志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和特务扭打在一起。石淳借着混乱,挣扎着爬起来,护士赶紧扶住他,塞给他一把退烧药:“快,从后门走,有人接应你!”他点点头,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挪出医院,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又透着死里逃生的坚定。 后来石淳回忆起那天,总说自己能活下来,靠的不是运气,是组织的周密安排,是战友们的舍命相救,更是心里那份没说出口的承诺——爹娘的仇要报,国家的解放要实现,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让革命的火种熄灭。1947年的北平,寒风刺骨,白色恐怖笼罩全城,可像石淳这样的地下党员,就像暗夜里的星星,用微弱的光,照亮着胜利的道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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