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梅大栋被捕,敌人为了羞辱他,故意把他和偷牛贼关在一起,作为皖西革命根据地的早期创始人,他自投身革命那天起就做好了被捕的准备,却没料到敌人会用这种方式折辱他——在他们眼里,共产党员就该和“鸡鸣狗盗之徒”归为一类,妄图用身份的落差摧毁他的尊严。谁知偷牛贼对梅大栋说:“梅先生,你想不想逃出去啊?” 梅大栋愣住了。他盯着眼前这个满脸胡茬的汉子,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泥土,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贼眉鼠眼的怯懦。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蚊虫嗡嗡作响,敌人的辱骂和刑具碰撞声不时从走廊传来,这样的环境里,“逃跑”两个字简直像天方夜谭。 “你为什么要帮我?”梅大栋压低声音,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是敌人重点看管的对象,牢房门口日夜有卫兵值守,想要逃出去,无异于闯龙潭虎穴。 汉子挠了挠头,声音带着几分憨厚:“俺不是真的偷牛。”他顿了顿,目光飘向牢房小窗透进来的一缕微光,“俺叫王二柱,霍山人,家乡遭了旱灾,地里颗粒无收,娃子饿得起不来炕,俺实在没办法,才想偷地主家的牛换点粮食,没成想被抓住了。”汉子抹了把脸,“俺听说过你,梅先生,你在山里办学校,教穷娃子读书,还帮着老百姓分田地,俺们都知道你是好人。” 梅大栋的心猛地一热。他没想到,自己在皖西山区的革命活动,竟然被这样一个普通农民记在心里。敌人以为把他和“盗贼”关在一起就能羞辱他,却不知道,在老百姓眼里,真正的尊严从不是身份的高低,而是是否为乡亲们做事。 两人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合计逃跑计划。王二柱常年在山里劳作,熟悉地形,还懂点开锁的手艺——以前给地主家修农具时偷偷学的。他告诉梅大栋,牢房后墙有一处砖石松动,是他白天观察到的死角,卫兵每两个时辰才巡逻一次,这是唯一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开始暗中准备。王二柱借着放风的机会,偷偷捡了几块尖锐的石子藏在身上,磨得锃亮;梅大栋则故意装作萎靡不振,降低卫兵的警惕,还趁送饭的间隙,悄悄摸清了卫兵换岗的规律。有一次,卫兵查房时见梅大栋靠着墙一动不动,踢了他一脚骂道:“装死呢?”梅大栋强忍怒火,低声下气地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逃跑的每一个细节。 第五天夜里,月黑风高。等最后一次巡逻的脚步声远去,王二柱立刻掏出石子,对着松动的砖石猛砸。梅大栋则死死盯着牢门,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手心全是冷汗。砖石掉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每一秒都像在煎熬。 “快!”王二柱终于砸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泥土簌簌往下掉。梅大栋先钻了出去,外面是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远处传来狗吠声。王二柱紧跟着爬出来,拉起梅大栋就往山里跑。 两人在夜色中狂奔,衣服被树枝划破,脚底磨出了血泡,却不敢有丝毫停留。敌人很快发现有人越狱,枪声、呐喊声在身后此起彼伏。王二柱对山路熟门熟路,带着梅大栋钻进茂密的树林,七拐八绕,终于甩掉了追兵。 到了安全地带,两人瘫坐在山脚下喘着粗气。梅大喘着粗气。梅大栋握住王二柱的手:“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洗刷冤屈。”王二柱摆了摆手:“梅先生,你赶紧去干大事,俺们老百姓等着你们打天下呢。”说罢,他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硬的窝头,塞给梅大栋,转身就消失在山林里。 梅大栋望着他的背影,眼眶湿润了。这次越狱经历,让他更加坚信,革命从来不是孤军奋战,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才是革命最坚实的后盾。敌人可以用酷刑折磨他,可以用羞辱打压他,却永远无法摧毁他和人民群众之间的联系。 敌人想用羞辱摧毁革命者的意志,却没想到,这种卑劣的手段反而促成了一段跨越身份的革命情谊。梅大栋和王二柱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高贵不在于身份的高低,而在于内心的正义和善良;真正的革命情谊,不分阶级,不分贵贱,只要心怀共同的理想和信念,就能在绝境中并肩作战,创造奇迹。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