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镇关大帅,谁才是隋末真正的屏障?有人说靠刀沉力猛,有人凭智谋布局,可到头来,这些手握重兵的猛将,为何没能守住大隋的江山?黄土关的孙得龙提着大刀站在关楼上时,大概没想过,自己兄弟五人抱团死守的关口,会栽在“自己人”手里。 黄土关的土坡被战靴踩得发白,孙得龙和四位结义兄弟守在这里,大刀抡起来能劈开半块山石。 瓦岗军来攻时,他们仗着山势险要,硬是把敌军挡了三天三夜。 可邱瑞带着一队隋军“援军”进关那晚,孙得龙才发现,刀再沉也劈不散人心的裂痕。 里应外合的火光中,他的刀被罗成的枪挑飞,黄土关的旗号倒在血泊里。 我认为,关隘的防御从来不是单靠地形,人心散了,再险的关口也守不住。 金堤关的华公义曾不信这个理。 他站在关墙上拉弓时,箭尖能钉穿百米外的杨树叶。 谢映登的箭术对决没能分出胜负,可当他转身追击时,背后突然传来风声是翟让的回马枪。 演义里总说“回马枪”是武将绝技,可真实的隋末战场,瓦岗军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伏击。 华公义的箭囊还剩半袋箭,人已经栽下了马,金堤关的守军看着主帅落马,没等攻城就乱了阵脚。 汜水关的左天成比华公义更懂“硬扛”。 金背砍山刀在他手里像长了眼睛,瓦岗五虎轮番上阵,刀刃卷了都没能伤他分毫。 他怀里揣着“避箭珠”,冷箭射来总能弹开,可裴元庆的银锤砸下来时,珠子碎了。 那锤带着风声,左天成只觉得胸口一闷,眼前发黑。 后来听说他重伤逃回洛阳,再也没上过关墙。 冷兵器时代的“护体宝物”,终究护不住绝对力量的碾压。 新文礼在红泥关犯了个错。 他以为设计害死裴元庆,就能断瓦岗军一臂,却忘了定彦平的老谋深算。 火雷阵烧起来那晚,关墙下的喊杀声混着爆炸声,新文礼握着铁方槊的手在抖。 定彦平带着人从密道摸进来时,他才明白,算计别人的人,早晚会被算计反噬。 罗成的枪刺穿他喉咙时,他眼里还映着关楼的火光和裴元庆死时,一模一样。 尚师徒的“四宝”曾是潼关的骄傲。 马鸣盔能护头,七翎甲可挡刀,提炉枪能吸血,呼雷豹一叫万马瘫。 他追着秦琼打了三天三夜,却没想到宝马会被偷。 当信使送来母亲自尽的消息,尚师徒把四宝一件件放在地上,提炉枪的尖儿对着自己心口。 他死前对秦琼说“这些宝贝,你用着比我合适。 ”忠孝两难的武将,终究没能在乱世里找到第三条路。 南阳关的伍云召是最后一个“硬骨头”。 父亲伍建章被冤杀的消息传到关里,他提着枪上了城楼,身后是愿意跟他死战的南阳兵。 瓦岗军攻上来时,他单骑冲阵,枪挑隋军将领二十三人,杀得七进七出。 可城破那天,他看着四处逃窜的百姓,突然勒住了马。 后来听说他投了反王,再后来,死在了扬州城外的混战里。 尚师徒自刎前紧攥的提炉枪,伍云召突围时染血的战袍,都在说再好的兵器、再强的武艺,也挡不住一个王朝从根上烂透的崩塌。 十位镇关大帅,有的凭力,有的靠谋,有的仗着宝物,可到头来,都成了隋末乱世的注脚。 他们守的不是关隘,是一个早已腐朽的朝廷,而历史的车轮碾过来时,再猛的枭雄,也只能被推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