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对印战教员始终想不明白印度为啥这么干,是恒河水喝多了,还是觉得自己无敌了,居然提出这么异想天开的要求,求别人打他。 印度这个国家,骨子里就带着一种“迷之自信”。这种自信不是自己挣来的,而是继承来的。英国人统治印度几百年,把印度捧成了“英王皇冠上的明珠”。1947年英国人前脚刚走,印度后脚就觉得自己是英国在亚洲的“嫡长子”,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继承大英帝国在南亚甚至西藏的特权。 在尼赫鲁眼里,中国当时虽然打赢了抗美援朝,但毕竟还得看苏联脸色;而他印度呢?那是美苏争霸的“宠儿”,是不结盟运动的“带头大哥”。左手拿苏联援助,右手拿美国贷款,全世界都捧着他。 这种国际环境,让尼赫鲁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幻觉:中国不敢打我,也不能打我。 但光有外部膨胀还不够,印度敢这么“作死”,更深层的原因在家里。 印度从来就不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统一民族国家。 它是英国人用枪炮强行捏合在一起的“散装拼盘”。几百个土邦,几千种语言,宗教矛盾比乱麻还乱。尼赫鲁上台后,急得火烧眉毛,他发现手里这个国家像一盘散沙,根本没有凝聚力。 怎么把这群人捏合在一起?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树立一个强大的外部敌人,是转移内部矛盾、团结国民最高效的手段。 于是,中国就成了那个倒霉的“靶子”。尼赫鲁搞出了一个著名的“前进政策”。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他面对的是中国第一代领导集体。 当时中国的处境确实难。那时候咱们正经历“三年困难时期”,老百姓肚子都填不饱;北边跟苏联闹翻了,边境陈兵百万;东南沿海蒋介石还在嚷嚷着反攻大陆。在印度看来,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印度当时的情报评估简直离谱到家。他们的军方高层笃定地认为,中国军队在西藏补给困难,根本支撑不了一场大规模战争。而且他们觉得中国现在的战略重心在防备苏联和美国,绝不敢在西南方向开辟新战场。 于是,印度人飘了。他们不仅在边境线上步步紧逼,甚至开始对中国外交官摆起了“宗主国”的架子。居然要求中国承认非法的“麦克马洪线”,还想把这线再往北推,把西藏变成他们的“战略缓冲区”。 这种傲慢在1962年10月达到了顶峰。尼赫鲁在去锡兰访问前,甚至在机场轻描淡写地对记者说:“我已经下令军队把中国人清除掉。” 那时候教员是真不想打。为啥?因为我们想要的是和平建设,是休养生息。为了争取和平,咱们甚至主动提出双方各后撤20公里。这在国际关系史上都是罕见的大度。 但这在印度人眼里成了什么?成了软弱!成了心虚! 他们觉得中国是真的怕了,于是变本加厉,甚至拿着大喇叭在阵地上喊话侮辱我军战士。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战争的过程,现在提起来都觉得魔幻。印军主力那是号称参加过二战、打过德国鬼子的“王牌军”。结果呢?一触即溃。中国军队用的战术是经典的穿插包围,战士们像切黄油一样切开了印军的防线。 这一仗,仅仅打了一个月。中国军队势如破竹,直接推到了喜马拉雅山南麓,距离印度平原只有一步之遥。新德里当时乱成了一锅粥,富人们忙着把金银细软往国外转,尼赫鲁急得给美国总统肯尼迪写信求救,连轰炸机都要借,完全没了“第三世界领袖”的风度。 然而,就在印度觉得要亡国的时候,中国做出了一个让全世界都目瞪口呆的决定:单方面停火,主动后撤,甚至把缴获的武器擦得干干净净还给了他们。 这才是大智慧。我们打这一仗,不是为了占领印度的土地,因为那地方隔着喜马拉雅山,守起来成本太高,后勤压力太大。我们打的是“打出威风,打出和平”。我们要告诉印度,也告诉全世界:中国的领土主权不容侵犯,但我们也不搞侵略扩张。 这场战争对印度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不仅仅是死了几千人、丢了面子那么简单。它直接打断了印度的“大国脊梁”。 尼赫鲁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两年后郁郁而终。那个曾经在国际舞台上长袖善舞、甚至想跟中美苏平起平坐的印度,一夜之间被打回了原形。全世界都看清了,所谓的“第三世界领袖”,不过是泥足巨人。 更要命的是,这场战争给印度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心理阴影。直到今天,印度政界和军界还患着严重的“1962综合症”。他们所有的国防建设、所有的边境基建,甚至每一次对华政策的制定,潜意识里都是在试图洗刷当年的耻辱。他们总觉得当年是“没准备好”,是被中国“偷袭”了,所以现在拼命买武器、修路,就是想找回场子。 如今六十多年过去了,恒河水依旧静静流淌。但那个关于“为什么打我”的疑问,或许印度人自己至今也没真正反思明白。他们只记住了仇恨,却忘了教训:一个国家的尊严,不是靠乞求外部势力的施舍,更不是靠异想天开的领土野心,而是靠实打实的国力和对他国主权最起码的尊重。 当年的教训如果还没吃透,那再喝多少恒河水,恐怕也治不好这“头铁”的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