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3年,15个日本兵被八路军堵在窑洞里,他们拒不投降,没曾想八路军指战员曾美大手一挥:“省些子弹,把他们活埋吧!” 1943年的那个秋天,太行山深处的风已经带上了凉意,对于那一带的八路军指战员曾美来说,原本这该是一个充满喜悦的日子。 七夕刚过,部队本打算在一个村庄搞个像样的集会,一是庆祝之前的胜利,二是让紧绷的战士们和乡亲们透口气,可谁也没料到,喜庆的锣鼓还没敲热,枪声就破坏了这短暂的宁静。 搅局的是一股日伪军,经过一番混战,敌人的嚣张气焰被压了下去,大部队作鸟兽散,却剩下15个“死硬派”被切断了退路,这帮残兵像被赶进死胡同的疯狗,慌不择路地钻进了村边一孔废弃的土窑洞里。 如果是普通的败兵,这时候早就举白旗了,但这帮躲在阴沟里的敌人硬是不肯投降,任凭洞外的八路军如何喊话劝降,甚至是抛出“留全尸”的承诺,洞里回应的永远是恶毒的咒骂。 局面变得棘手起来。 曾美站在洞口外侧,眉头紧锁,时间不等人,增援的敌人可能随时会出现,如果继续耗在这儿,这些“老鼠”只要还有一口气,甚至可能在最后关头反咬一口,或者趁乱溜走,这时候,强攻要死人,围困要费时,有没有两全其法的路子? 身边的空气里弥漫着焦躁,也就是那一瞬,看着黑漆漆的洞口,一个带着土腥味却透着彻骨寒意的念头,在这个身经百战的指挥员脑海里成型,曾美的目光扫过身后那些充满仇恨却又不得不为了节约每一颗子弹而隐忍的战士,他的手在空中猛地一挥,声音不大,却像石头砸在地上: “不用跟他们废话了。省些子弹,活埋。” 这个命令一出,队伍里起初是有过一瞬死寂的,八路军讲纪律、讲人道,年轻的小战士们甚至握枪的手都抖了一下,毕竟“活埋”两个字听起来太过沉重,但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之后。 村里的百姓们动了起来,对他们来说,曾美这一声令下,与其说是军事命令,不如说是宣泄的许可,这帮鬼子平日里是怎么对待中国人的?烧杀抢掠,连吃奶的娃娃和拄拐的老人都不放过,把人命视如草芥,如今风水轮流转,难道还要用大米白面养着这群禽兽? 锄头、铁锹、镐头,这些平时刨食的农具,此刻全成了执行死刑的刑具,不用动员,村里的男女老少像潮水一样涌向那孔窑洞。 填土的、搬石头的、还有人拿着钢钎往窑洞顶上那个气眼位置猛砸,再往缝隙里灌泥浆,大伙儿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那种终于能把满腔怨气撒出来的痛快,每一铲土下去,就像是在替那些死在敌人屠刀下的亲人讨还一笔血债。 洞里的那15个日本兵起初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洞口的光线越来越暗,泥土味变成了让人窒息的尘暴,他们才开始真正的绝望,此前那种不可一世的骄狂变成了鬼哭狼嚎,他们发疯似的撞击堵住洞口的巨石,但回应他们的,只有洞外更密集的填土声和乡亲们咬牙切齿的助威声。 这场特殊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 那种求饶的哀嚎声、挖掘岩壁的刮擦声一点点变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那孔窑洞成了他们为自己选好的天然坟墓,把所有的罪恶连同最后的一口气,全都封死在了那片黄土之下。 第二天黎明,当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那孔窑洞已经被彻底填平,除了新翻的泥土,再看不出一丝痕迹。 曾美站在那片此时已死寂无声的土地前,脸上并没有复仇后的狂喜,反而是一种复杂的平静,风吹过,这个铁打的汉子眼角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那是对战争残酷的无奈,也是对身后家园得以保全的释然,他不嗜杀,但如果慈悲换来的是更多的无辜流血,那这种慈悲就是罪过。 三天后,部队拔营,曾美带着战士们走向下一个战场,那场没有硝烟的活埋,成了战士们心照不宣的记忆,在那个必须用野蛮去终结野蛮的年代,对于侵略者最彻底的回答,或许只能是让他们成为这片被他们践踏过的土地的肥料,为了哪怕多一分钟的和平,这也早已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信源:信息来源(2015-09-02河北新闻网——《追忆我的父亲——抗日老战士曾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