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刘帅被疏散到南京。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为改善刘帅的生活,亲自出马打猎,满载而归,战果辉煌。刘帅看着满桌子的野味,对许世友说:“老许呀,你别浪费钱买这么多好菜来招待我。这一桌要花不少钱吧?”一旁作陪的南京军区副司令员肖永银解释说:“许司令很少花公家的钱请客的,这桌菜都是野味,有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全是许司令打来的。 南京军区那次饭局,桌上全是野味,有天上飞的,有地下跑的。 许世友军装上还带着土。刘伯承看了看,说老许呀,你别浪费钱,这一桌要花不少钱吧。肖永银笑着接话,说许司令平时不爱花公家的钱,这些菜都是进山打来的。 刘帅听了这话,眉头慢慢舒展开,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桌沿。他左眼的青光眼已经让他看不清桌上猎物的模样,只能隐约分辨出斑驳的毛色,可许世友军装上没来得及拍掉的草屑和泥土,他看得真切。“你这个老许,还是这股子蛮劲。”刘帅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满是暖意,“这么大年纪了,还往山里跑,就不怕摔着?” 没人比许世友更清楚,刘帅这时候需要什么。1969年的南京,正处在中苏边境紧张的战备氛围里,中央下达疏散命令,77岁的刘帅带着眼疾离开北京,心里揣着的不只是对时局的忧虑,还有身体的病痛。许世友和刘帅的交情,早不是普通战友那么简单。红一、四方面军会师时,年轻气盛的许世友一句“川军不会打仗”的玩笑,被身为“川军名将”的刘帅找上门理论,两人不打不相识,三过草地时结下了忘年交。延安时期,许世友服刘帅的谋略;抗战时,两人在129师共事一年,刘帅的指挥艺术让这位虎将打心底敬佩。如今老帅落难来南京,许世友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最实在的方式照顾他。 打猎是许世友这辈子最痴迷的事,和平年代没了战场,山林就是他的“练兵场”。为了这桌野味,他前一天傍晚就带着警卫员进了山,选地形、设埋伏,像指挥战役一样周密部署。深秋的山林带着寒气,他趴在草丛里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黎明时分才先后打到野鸡、野兔和几只斑鸠。警卫员要帮他收拾猎物,他摆摆手自己来,手上沾了血和泥也不在乎,只想着早点带回军区,让炊事员趁着新鲜给刘帅做上。 “老帅您尝尝这个,野兔肉嫩,好消化。”许世友拿起筷子给刘帅夹了一块,黝黑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我这身子骨,不进山跑两圈就浑身难受,正好给您改善改善伙食。”肖永银在一旁补充,说许司令这些年招待老战友,从来不用公家的钱,要么是自己种的菜,要么是山里打的野味,“上次陈老总来,他也是带着人打了只野猪,炖了满满一大锅。” 刘帅慢慢咀嚼着兔肉,味道鲜香,却比不上心里的暖意。他想起当年孟良崮战役,许世友在电话里跟粟裕摔了话筒,还是陈毅和自己出面劝说,这位猛将才肯服软。如今眼前的人,依旧是那股子直来直去的性子,却多了几分细心。“你呀,还是这么实诚。”刘帅叹了口气,“现在时局紧,大家日子都不容易,不用这么费心。”许世友摆摆手:“您是革命的功臣,吃我几只野味算什么?只要您身体好好的,比啥都强。” 那一餐饭,没有山珍海味的精致,却吃得格外舒心。刘帅听力不好,许世友就凑到他耳边说话,讲山里的趣事,讲军区的战备情况;肖永银偶尔插两句,气氛热热闹闹。桌上的野味被吃得干干净净,不是因为有多美味,而是因为每一口都裹着战友情谊。许世友知道,刘帅左眼只能分辨颜色,夹菜时特意挑最嫩的部位,还嘱咐炊事员少放盐,照顾老帅的口味。 这场特殊时期的饭局,藏着老一辈革命家最纯粹的情谊。许世友不搞虚头巴脑的招待,用自己打猎的成果表达敬意,不花公家一分钱,是他一生坚守的原则;刘帅体谅战友的不易,担心花钱,是他始终不变的谦逊。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这样的相处没有功利,没有算计,只有历经战火考验的信任与牵挂。 老一辈革命家的情谊,从来都体现在实处。他们一起扛过枪、打过仗,一起经历过生死,和平年代的一句问候、一顿便饭,都是最真挚的表达。许世友的野味,不仅改善了刘帅的伙食,更温暖了他那段艰难的岁月;刘帅的牵挂,也让许世友觉得自己的付出值当。这种情谊,无关职位高低,无关名利得失,只关乎共同的信仰和走过的风雨。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