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看到身边有个伪军,强忍剧痛想要翻身摸枪,却被

梦凡创意 2025-12-16 08:38:00

1943年,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看到身边有个伪军,强忍剧痛想要翻身摸枪,却被伪军一下给按住了:“别动,我们马上就走了! 政委叫赵刚,左腿被子弹打穿,伤口还在渗血,脑袋昏沉得厉害。他盯着眼前的伪军,手指悄悄往腰间摸索——那把驳壳枪是他的命根子,跟着他打了三年鬼子,从平型关到狼牙山,从没离过身。可伪军的手很有劲,按得他动弹不得,脸上却没带杀气,反而急得额头冒冷汗。 “你想干什么?”赵刚的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皱紧眉头。他认得这伪军的军装,灰扑扑的料子,领口别着伪军的徽章,可这人的眼神不对劲,没有平日里伪军的嚣张或麻木,反而透着一股慌乱和急切。 伪军往门外瞥了一眼,压低声音:“俺叫王二柱,不是真心替鬼子办事的。你是八路军,俺知道。”他的口音带着浓重的河北乡音,说话时牙齿打颤,“昨天夜里你们和鬼子交火,俺就在旁边的炮楼里,看着你们冲上去,看着你被鬼子的冷枪打倒。后来鬼子撤了,俺趁换岗的时候偷偷跑出来,就想把你救走。” 赵刚心里犯嘀咕。1943年的冀中平原,敌后战场打得惨烈,不少乡亲被鬼子抓去当伪军,有的是被逼无奈,有的却助纣为虐。他见过太多伪军拿着枪对着老百姓,怎么敢相信眼前这个陌生人?可王二柱的手在抖,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被人发现。他看到王二柱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脚上的布鞋前掌已经露了洞,沾着泥和草屑。 “俺老家在高阳,鬼子去年烧了俺们村,爹娘都没了,俺被鬼子抓去当伪军,天天看着他们杀人放火,心里跟刀割似的。”王二柱的声音带着哭腔,“俺早就想跑了,可一直没机会。昨天看到你抱着炸药包炸鬼子的碉堡,俺知道,你们是真心打鬼子、救老百姓的。” 赵刚想起昨天的战斗,那是一场遭遇战。他们接到情报,鬼子要扫荡附近的村庄,便提前设伏。他带着战士们冲在最前面,眼看就要端掉鬼子的炮楼,却被暗处的狙击手击中了左腿。昏迷前,他记得自己把最后一颗手榴弹扔向了鬼子,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没想到,救他的竟然是个伪军。 王二柱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干硬的窝头和一小瓶草药:“这是俺偷偷藏的,你先垫垫肚子,这草药能止血。俺已经找好了一条小路,能绕开鬼子的岗哨,送你去八路军的根据地。”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给赵刚包扎伤口,动作笨拙却很轻柔,生怕弄疼他。 赵刚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的防备渐渐松动。他想起自己的战友,想起那些为了抗日抛头颅洒热血的乡亲,突然明白,在这片被鬼子践踏的土地上,正义从来不是某一支队伍的专属。王二柱穿着伪军的军装,心里却装着家国,装着对鬼子的恨。 “你不怕被鬼子发现?”赵刚问。 王二柱绑完伤口,直起身子:“怕!怎么不怕?可俺更怕这辈子都背着‘伪军’的名声,怕九泉之下的爹娘不认俺。俺救你,不光是想赎罪,更想跟着你们一起打鬼子,把这些畜生赶出中国去!”他的眼睛亮起来,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像黑暗中的一点星火。 赵刚挣扎着想站起来,王二柱赶紧扶住他:“你别用力,俺背你。”他蹲下身子,后背宽厚而结实,赵刚趴在上面,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却一步步走得很稳。门外是漆黑的夜,远处传来鬼子的岗哨声,偶尔还有几声狗吠,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 路上,王二柱跟赵刚说起炮楼里的情况:鬼子有三十多个人,还有两挺重机枪,炮楼里囤了不少弹药,准备下周对附近的几个村庄进行大扫荡。“俺们炮楼里有十几个伪军,一半以上都是被逼来的,心里都向着八路军。”王二柱说,“要是你们想打炮楼,俺可以里应外合,把炮楼的钥匙偷出来。” 赵刚心里一动。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牵制鬼子的扫荡,要是能端掉这个炮楼,就能打乱鬼子的部署。他趴在王二柱的背上,伤口依旧疼,但心里却暖烘烘的。他想起入党时的誓言,为了民族解放,为了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而王二柱这样的人,正是这场战争中最朴素的正义力量,他们或许身份不同,却有着同样的家国情怀。 走了两个多小时,天边泛起鱼肚白,远处出现了八路军根据地的暗号——一棵老槐树,树干上画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王二柱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了些:“到了,俺就送你到这儿,要是以后需要俺,就到高阳城外的破庙里找俺。” 赵刚从他背上下来,握住他的手:“王二柱,谢谢你。你不是伪军,你是英雄。跟我们一起回根据地吧,咱们一起打鬼子。” 王二柱眼圈红了,用力点点头。他扯下身上的伪军徽章,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了碾。那一刻,他不再是人人唾弃的伪军,而是一名渴望报国的热血男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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