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桐庐,女子发现55岁的丈夫短短半年,在一家理发店消费了38万余元。丈夫解释说自己就做了一些身体护理,付款都是店员拿他手机付的,他以为就5、6万元,项目都是正常的,没有擦边。可女子却发现丈夫把他和2位女技师的聊天记录全给删了,很不正常。她找到店家要了丈夫的消费记录,还真的发现了异常。 袁大姐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节俭到剪头发都只选10元快剪的55岁丈夫,竟在一家理发店半年内消费了38万余元。 丈夫解释说2025年5月,他打算去剪头,在超市门口收到了一张小卡片,对方说他们店里38元可以剪5次头发,他看对方是大店,还可以洗头,就跟对方进去了。 在一楼剪完头发后,店员问他要不要按摩体验一下,他也没多想,就跟着对方去了2楼。 当时对方给他按摩了肩颈、推拿这些,付款时他本来想就买一次服务,可店员却告诉他需要买套包,他稀里糊涂支付了1万多元。 自此之后,对方经常给他打电话来,说他有套包没有消费完,就这样,他又一次次过去了。 袁大姐有些不理解,既然第一次发现情况不对,那就不要再过去好了,或者把套餐内的东西用完就不要买新东西就行了。 可丈夫却说自己每次过去,对方就会给他开新项目。 袁大姐发现丈夫的异常消费后,满心疑惑与愤怒,她发现丈夫与店里两名叫“雅”和“瑶”的女子接触频繁,而且丈夫还删除了与她们的微信聊天记录。 她用丈夫的微信质问对方,却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丈夫承认是自己删除了聊天记录,理由是怕老婆听到什么又要去吵。 她质问丈夫在店里是否有不正当的“擦边”行为,丈夫坚称没有,称自己做的都是身体护理项目,如身体按摩、肩颈推拿等,都是正规的。 袁大姐有些不明白,丈夫压根拿不出这么多钱,那丈夫是怎么付的这些费用。 丈夫称他每次过去,都是店里的女子拿他的手机去操作付款的,对方给他从花呗、借呗和一些平台借了款,对方付完款后,就会把付款记录给删掉。 他原本以为所有项目加起来就5、6万元,没想到短短半年,消费金额就跟滚雪球一样,到了30多万。 为了弄清楚事情真相,袁大姐报了警,也跟店家沟通过好几次。 根据店里的顾客档案,她整理出了丈夫的消费记录,发现丈夫去店里一共消费了31次,每次时长1小时或一小时多一点。 5月29日,丈夫扫店里经营码,付了10887元给店家,这也是第一笔消费。 2025年6月,丈夫连同花呗借款,共支付了37088元。 2025年7月,他支付了25572元。 接下来的几个月,几乎每个月丈夫都要支付 2、3 万元给店家。 面对袁大姐的质疑,理发店姚老板却有另一番说法。 姚老板称统计后发现袁大姐丈夫的消费金额是35万多。 对于袁大姐丈夫说的把手机交给店员操作的事情,他予以否认。 他说袁大姐丈夫作为成年人,怎么会轻易把手机交给别人操作,还告知支付密码,甚至声称不知道付了多少钱,这绝不可能。 当记者提出想与“瑶”和“雅”对话时,姚老板称她们已调去别的店,可能在忙,不方便电话沟通。 另外,袁大姐指出这些消费是不正常的,她说光8月10日这一天,丈夫就做了11个套餐,这些项目都是2人一组或者3人一组为自己丈夫服务的,涉及了13人次。 袁大姐丈夫称除了2人、3人同时服务外,多的时候是4个人同时为他服务,有的按头、有的按脚。 姚老板却说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袁大姐丈夫买的正常的套餐和疗程,他们提供售后和服务。 此外,店里还存在空白合同的问题,但姚老板不想与袁大姐争论,直接问她的诉求。 袁大姐要求对方至少退还20万元给他们。 姚老板却表示不可能,大部分钱已被技师当成提成拿走,只能退还折算后剩下的6万多元。 之前袁大姐将此事反馈给了多部门,多职能部门介入后,对于店里超限充值问题,责令其限期整改。 另外,经对袁大姐丈夫、涉事技师等进行调查,初步排除了涉黄问题,并确认每笔消费由袁大姐丈夫本人签字,且存在将手机和密码交由技师代为支付和平台借款的情况,并未发现强制消费。 经协商,店家最终退还131000元给袁大姐夫妻。 有人说袁大姐丈夫养活了一个店,去一次被骗还好说,但是去了31次,还说不知情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袁大姐丈夫说,每次消费是店员拿他的手机操作的,具体的金额他不知情。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8条规定:消费者享有知悉其购买、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务的真实情况的权利。 店家在推销产品或者提供服务时,需要明确跟消费者说明服务的内容和消费的金额。 如果店员在未经顾客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拿走并操作顾客的手机,构成了对顾客个人财产权的侵犯。 如果店员征得了袁大姐丈夫的同意,才拿他的手机去操作的,那袁大姐丈夫需要为自己的消费行为承担后果。 在日常生活中,面对各种消费诱惑,我们把保持警惕,仔细甄别,不轻易相信他人的推销话术。 商家也应诚信经营,文明守法,尊重消费者的知情权和选择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