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中国记者唐师曾与卡扎菲合影并请他签名,卡扎菲签完名递给唐,并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可以卖100万。"后来他将卡扎菲的一张传真照拍卖。 作为常任理事国派出的记者,他虽然是合法受邀入境,目的是报道制裁下的利比亚实况,但在街头实际上享受的是"防谍待遇"那时候,只要相机一举起来,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警察就会要求没收胶卷。 要知道1992年的利比亚刚遭联合国制裁没多久,整个国家对外界的戒备心拉到了顶点,合法入境的身份根本没多少保障,唐师曾出门采访比闯险关还难。他身上揣的相机是记录真相的关键,可每一次举起来都得提心吊胆,街头巡逻的警察嗅觉特别灵,有时候镜头刚对准路边排队买粮的老百姓,还没按下快门,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就立马冲过来,伸手就拽相机带,强硬要求抠出胶卷,那架势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那时候的胶卷多金贵啊,每一卷都要省着用,里面拍的全是制裁下利比亚的真实模样:老百姓扛着空袋子在救济站外熬通宵,工厂大门紧锁工人蹲在路边愁眉不展,孩子穿着破旧衣裳在满是碎石的路上乱跑,每一张画面都藏着普通人的难处,要是被没收,之前绕小巷、躲巡查攒下的素材全白费,他哪能甘心。 为了护住这些珍贵的胶卷,唐师曾琢磨了好多土办法,把胶卷拆下来分成小段,藏在帽子夹层的暗袋里,要么塞进鞋底提前缝好的布兜,甚至有时候把贴身衣服剪个小口,把胶卷裹在纸巾里塞进去。有一次他在街头拍战乱后受损的房屋,刚拍两张就被警察盯上,对方快步朝他走来,他急中生智蹲在地上假装系鞋带,悄悄把手里的胶卷塞进旁边的草丛,等警察过来反复检查相机,没找到新拍的胶卷才放行,等警察走远,他才趁着没人注意,赶紧弯腰把胶卷捡回来,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了,可手里攥着胶卷,心里只剩踏实。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来旅游的,是带着使命来的,得把制裁下利比亚最真实的民生百态拍下来、传出去,让更多人知道,政治博弈背后,普通老百姓过得有多艰难。 后来能见到卡扎菲并拿到签名,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当时他受邀参加一场利比亚官方活动,现场安保严得吓人,里外三层全是警卫,想靠近核心区域都要过好几道检查。活动间隙,唐师曾鼓足勇气凑上前,小声提出想合影的请求,没成想卡扎菲居然爽快答应了,合影结束后,他又试着求签名,对方拿起笔没多犹豫,唰唰几下就签好了名字,递还给她的时候,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了句"你可以卖100万"。这话一出口,唐师曾当时愣了一下,他知道以卡扎菲的身份,这话或许只是随口一提,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签名承载的是一段特殊时期的印记,是他冒着风险留在利比亚的见证,根本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更不可能真拿去售卖。 再后来他拍卖卡扎菲的一张传真照,好多人一开始都误会他,觉得他是想兑现"卖100万"的说法,想靠这个赚一笔,可真相压根不是这样。那张传真照里藏着不少制裁期间利比亚的关键信息,他之所以选择拍卖,就是想借着拍卖的热度,让更多人把目光聚焦到利比亚身上,让大家知道制裁带来的不只是政权层面的影响,更多的是普通民众生活的困境,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藏在照片里的真相再一次传递出去,而不是让这段经历慢慢被遗忘。 其实那时候的战地记者真的太不容易了,没有安稳的采访环境,随时要面对未知的风险,可他们心里始终装着"记录真相"的初心,唐师曾就是这样,哪怕被当成间谍提防,哪怕随时可能丢了素材,也没停下脚步,这种不为名利、坚守使命的担当,真的特别让人敬佩。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