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一张令人震撼泪目的合影,四名抗日战士四条腿。这四名战士都是在之前的战斗中失去了一条腿。在战地医院治疗出院后合影。他们用四条腿撑起的,是民族危亡之际不肯弯折的脊梁。这四名战士来自不同的战场,却在同一片伤痛中凝聚成了不可摧的力量。 照片里站在最左边的汉子叫王铁柱,老家在山西灵丘,平型关战役打响时,他跟着部队冲在最前头。那天他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日军拼杀,三两个回合下来,刺刀捅进了一个鬼子的胸膛,可没等他拔出来,旁边另一个鬼子的军刀就劈了过来,刀刃擦着他的大腿根划过,血瞬间涌出来浸透了裤腿。 他当时没顾上疼,反手用枪托砸倒那个鬼子,直到后续部队冲上来,他才一头栽倒在战壕里。被抬下去的时候,他死死攥着班长的胳膊,嘴里嘟囔着“别把我扔这儿,我还能打”,最后是医生强行给他做了截肢,才算保住了命。 挨着王铁柱的是陈山河,打淞沪会战的时候他才十九岁,是工兵连的。部队要炸掉日军盘踞的一个碉堡,他主动请缨扛着炸药包冲上去。 碉堡里的机枪突突响,子弹擦着他的脚后跟飞,他借着废墟的掩护爬到碉堡底下,刚把炸药包塞进去拉燃导火索,碉堡的侧门突然冲出两个鬼子,刺刀直接扎进了他的右腿。他忍着疼扑上去抱住鬼子滚在地上,直到炸药包爆炸的巨响传来,他爆炸的巨响传来,他才晕过去。 等他醒过来,右腿已经没了,躺在临时搭的战地棚子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愣了半天没哭,只是摸了摸空荡荡的裤管,说了句“碉堡炸没了就值”。 站在中间的李卫国来自台儿庄,巷战打得最胶着的时候,他们班守着一条街口,日军的机枪扫过来,他为了掩护新兵撤退,把身子挡在断墙前面,子弹打穿了他的左腿。 他拖着伤腿往后爬,手里还攥着几颗手榴弹,等鬼子靠近了就扔过去,直到战友把他拖到安全地带。在医院里换药的时候,伤口疼得他浑身发抖,牙咬得咯吱响,也没喊一声疼,倒是旁边床的伤员疼得哭出声时,他还喘着气安慰:“忍忍,等好了咱接着跟鬼子干。” 最右边的赵大勇是晋察冀根据地的,反扫荡的时候,日军进村搜捕百姓,他带着几个村民往山里跑,路过一片雷区时,他走在最前面探路,一脚踩中了地雷。 他当时只觉得腿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发现左腿没了,他第一句话问的是“村民都跑出去了吗”,得知大家都安全了,他咧嘴笑了笑,眼角却淌下泪来。 四个汉子在战地医院凑到一起时,起初都闷着头不说话,各自盯着自己的残腿发呆。王铁柱最先打破沉默,他掀起自己的裤管,指着腿上的疤痕说:“平型关的鬼子给留的记号,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话像是捅开了窗户纸,陈山河跟着说起淞沪的炮火,李卫国念叨台儿庄的断墙,赵大勇讲起山里的乡亲,越聊越热乎,疼得睡不着的夜里,他们就互相靠着,轮流讲自己家乡的事儿,讲打完鬼子想干啥——王铁柱想回家种苹果,陈山河想娶村口的姑娘,李卫国想教儿子打枪,赵大勇想给爹娘盖新房子。 战地医院的条件差得很,没有像样的假肢,医护人员就用木头给他们做了简易的义肢,磨得腿根血肉模糊是常事。他们练走路的时候,扶着墙一步一步挪,摔了就爬起来,谁也不抱怨。 有个小护士看他们疼得冒汗,偷偷抹眼泪,王铁柱还打趣:“丫头别哭,咱这腿虽然少了一条,可打鬼子的劲头没少半分。”出院前那天,医院的文书给他们拍了这张合影,他们特意把木头义肢藏在裤腿里,努力站得笔直,眼神盯着镜头,那股子硬气劲儿,一点不输没受伤的时候。 没人知道他们出院后去了哪里,有人说他们回了前线,在后方做弹药搬运的工作;有人说他们留在了根据地,教民兵打游击;还有人说他们回了家乡,组织乡亲们挖地道、埋地雷。但无论在哪里,他们从没因为少了一条腿就退缩,就像照片里那样,靠着四条腿撑起的不光是自己的身子,更是当时千千万万中国人心里那股“不打败鬼子不罢休”的信念。 那个年代,太多这样的普通人,没有惊天动地的战绩,没有响亮的名号,只是凭着一股对家国的执念,把自己的血肉当成抵挡炮火的墙。他们的伤痛刻在身上,可他们的脊梁,从来没弯过。 这些无名战士的故事,藏在历史的细节里,却比任何宏大的叙事都更戳人心。他们用残缺的身体,扛起了一个民族的希望,让我们知道,抗战的胜利从来不是凭空来的,是无数个像他们这样的人,用疼、用伤、用命换来的。如今再看这张照片,依旧能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到什么叫不屈,什么叫家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