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张士根是新四军锄奸队里最年轻的队员,刚满二十岁,跟着老队员执行过三次任务,都是端伪军的小据点,没遇过硬茬。他总觉得锄奸就是瞅准空档下手,一刀的事儿,直到站在刘儒明住处对面的老槐树下,才知道自己想简单了。刘儒明的大院挨着日军炮楼,院墙砌了两丈高,墙头插着碎玻璃,门口两个伪军挎着步枪来回踱,枪栓擦得反光,离着十米远都能听见他们靴底砸地的声响。院里还藏着暗哨,张士根蹲在树后盯了半个时辰,才看见墙头上闪过半个戴草帽的脑袋,那是暗哨在换位置。 老队长拍过他的肩膀说,之前三次锄奸失败,两次栽在暗哨手里,一次是刘儒明临时改了路线。这汉奸原本是镇上的保长,投靠日军后当了侦缉队队长,活埋侦察员那天,他特意让伪军把人拖到炮楼前的空地上,当着老百姓的面动手,就是想立威。从那以后,他出门必带五个护卫,路线隔天换一次,连吃饭都让厨子把饭菜端到书房,生怕有人下毒。 张士根不敢贸然行动,揣着两个窝头,白天蹲在庄稼地里盯梢,晚上摸回锄奸队的隐蔽点记录情况。第四天晌午,他看见刘儒明坐着黄包车出门,护卫跟在车旁跑,不是去日军司令部,而是拐进了城南的茶馆。张士根心里一动,跟了过去才发现,茶馆离炮楼有两里地,刘儒明身边只带了三个护卫,而且茶馆里人来人往,说书的敲着醒木,茶客们嗑着瓜子起哄,乱糟糟的正好藏人。 他没立刻动手,又蹲了两天茶馆对面的杂货铺,摸清了规律:刘儒明每周三会来茶馆听书,下午两点到四点,雷打不动,坐靠窗的位置,背后是护卫,面前对着说书先生,视线全被台上吸引。他还发现,刘儒明听书入神时,会让护卫退到两步外,只留一个贴身的站在身后。更关键的是,茶馆老板是个哑巴,早前给游击队递过情报,是自己人。 张士根连夜找老队长汇报,老队长皱着眉琢磨了半宿,最后拍板:“干!但得周密,茶馆里人多,别伤着老百姓。”第二天一早,张士根跟着哑巴老板进了茶馆,换上伙计的青布褂子,端着茶壶来回穿梭,眼睛却一直瞟着靠窗的位置。下午两点,刘儒明果然来了,大摇大摆坐下,护卫刚要围过来,他摆手:“远点站,别吵着听书。” 说书先生讲到岳飞大破金兀术那段,茶客们拍着桌子叫好,刘儒明也探着身子往前凑,嘴角咧着笑。张士根端着一壶热茶走过去,脚步放得极轻,走到刘儒明身后时,贴身护卫刚扭头看门口的动静。他左手按住刘儒明的肩膀,右手从托盘下抽出短刀,对着心口狠狠刺了进去。 刘儒明闷哼一声,身子软下去,护卫反应过来时,张士根已经把短刀藏回托盘,借着人群的掩护往后门跑。哑巴老板早把后门的闩子抽开,外面老队员牵着两匹马等着,三人翻身上马,顺着小巷往城外跑,等日军和伪军追到茶馆时,只看见地上一滩血,连人影都没逮着。 回到隐蔽点,张士根坐在石头上,手还在抖,不是怕,是想起了被活埋的侦察员。那侦察员他见过,上个月送来过日军的布防图,笑起来嘴角有个酒窝,临走前还塞给他一块糖。他摸着兜里剩下的半块糖,心里默念:“哥,仇报了。” 老队长递给他一碗水,说:“别觉得锄奸靠的是胆子,靠的是磨,磨掉汉奸的警惕性,磨出他的破绽,咱们的刀才能扎准。”张士根点点头,他总算明白,之前几次失手,不是队员们没胆子,是没摸清对手的底细。汉奸越狡猾,越说明他怕,怕抗日军民的报复,怕自己手上的血债迟早要还。 锄奸从来不是一冲了之的莽撞事,是藏在暗处的耐心,是瞅准时机的果断,更是替那些被汉奸残害的同胞讨公道的执念。每一个锄奸队员的脚步,都踩在正义的路上,哪怕前路藏着刀枪,也没人肯回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