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小区巷子,老远就瞅见我家阳台那盏灯,暖乎乎的亮着,心里头一下子就不那么冷了,松快不少。推开门的刹那,嚯,一股味儿直往鼻子里冲——白菜炖豆腐的鲜,混着烤红薯的甜,香得我肚子直叫。 我妈正蹲在暖气边儿翻烤红薯,看见我就乐:“可算回来了!冻坏了吧?”我爸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端着杯蜂蜜水,还顺手接了我肩上的包:“先喝口热的暖暖,饭再焖十分钟就好。” 换了棉拖,把冻红的手贴在暖气上,烫得有点疼,却舒服。瞅着我妈往锅里丢粉条,我爸在旁边剥蒜,电视开着演综艺,没人认真看,就图个热闹。烤红薯外皮焦得发脆,咬一口,甜糯的肉烫得我直哈气,可就是舍不得吐。豆腐炖得软乎乎的,吸满了汤味儿,就着刚蒸好的白米饭,扒拉两口,浑身的寒气就跟化了似的,从骨头缝里往外散。 吃完饭窝沙发上,我妈扔过来一条厚毛毯盖腿,自己坐旁边织毛衣,我爸翻报纸,时不时问两句单位的事儿。窗外的风还呼呼刮着,屋里却暖得让人犯困,空气里都是踏实的味儿。原来家也不用多好,就是有人等你,有口热饭,有盏灯,能把外头的冷和累,都挡在门外头。
拐进小区巷子,老远就瞅见我家阳台那盏灯,暖乎乎的亮着,心里头一下子就不那么冷了,
啊孔伷评汽车
2025-11-11 07:3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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