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武汉,硝烟已漫过长江两岸,连空气里都飘着焦糊的尘土。军统湖北站的办公

麦子漫说细雨微斜 2025-11-10 15:43:36

1938年的武汉,硝烟已漫过长江两岸,连空气里都飘着焦糊的尘土。军统湖北站的办公楼里,特务们正各自揣着心思忙活,忽听得走廊里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踏在青砖地上,像擂鼓般敲得人心里发紧。门被猛地推开,国军上将钱大钧黑着脸站在门口,军帽檐下的目光如寒刃般扫过全场,手里的勃朗宁手枪还带着未散尽的枪油味。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径直走向副站长,那副站长刚想堆起笑脸问好,话音还没落地,“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铅弹带着破空的锐响嵌入胸膛,副站长眼睛瞪得滚圆,身体软软地倒在办公桌上,笔墨溅了一地。钱大钧握着还在冒烟的手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像淬了冰:“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站里的特务们吓得浑身僵住,有人手里的文件滑落在地,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谁都清楚,这段时间湖北站里的“黑状”已经闹到了离谱的地步——有人为了抢功,捏造同僚通敌的假证据;有人借告状排除异己,把私人恩怨裹进“锄奸”的幌子;更有甚者,为了自保,连无关紧要的琐事都添油加醋往上递,害得好几名干事平白受了处分,人心惶惶。而这位副站长,正是最热衷于挑唆是非的主儿,前几天刚诬告一位负责潜伏的情报员私通日军,害得那人被秘密关押,差点丢了性命。 钱大钧本就因正面战场的节节失利焦头烂额,得知军统内部还在搞内耗,气得一夜没合眼。他戎马半生,从北伐打到抗战,最见不得的就是同胞相残、临阵脱逃,更何况是这种背后捅刀子的龌龊事。当时的武汉会战正酣,前线将士用鲜血死守阵地,军统作为情报中枢,本该上下一心搜集日军动向,可内部却忙着互相倾轧,这样的局面如何能支撑得起后方的防线?他心里清楚,对付这群见惯了阴谋诡计的特务,温和的说教根本没用,只有用最铁血的手段,才能敲醒那些被私欲冲昏头脑的人。 枪声过后,钱大钧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特务的脸,那些躲闪的、恐惧的、侥幸的眼神,都被他看在眼里。“国难当头,外敌当前,你们手里的枪该对准的是日本人,不是自己人!”他的声音不算洪亮,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往后谁要是再敢以私废公、诬告陷害,不管他职位高低,下场就和他一样!”说着,他用靴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悯。 那天的湖北站,死寂了整整一个下午。特务们没人敢去收拾尸体,更没人敢私下议论,钱大钧的这一枪,不仅打死了一个挑事的副站长,更打碎了弥漫在军统内部的歪风邪气。自那以后,湖北站的“黑状”果然销声匿迹,特务们个个收敛了私心,把精力都放在了搜集情报、配合前线作战上。有人说钱大钧太过狠辣,但也有人懂他的苦心——乱世之中,对付小人奸佞,有时候铁血手段远比温言软语更能稳住局面。抗战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战争,需要的是上下同心、内外一致,若是连自己人都离心离德,又怎能指望击退穷凶极恶的侵略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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