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积电创始人张忠谋,受访时再次语出惊人:“我真的认为,我的国家——美国,仍然是世界的希望,仍然是世界上光辉的典范!”他还强调:“自从我来到美国并于1962年入籍以来,我的身份一直是美国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张忠谋的一生几乎与美国半导体产业同频成长,1949年他离开中国赴美求学,从哈佛到麻省理工,再到斯坦福,他的教育、事业和人生节点都与美国紧密相连。 早年在德州仪器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从一名普通工程师做到全球副总裁,他不仅亲眼见证了美国芯片产业的崛起,也在那段时间形成了对美国科技体系的深刻信任。 那个年代,美国的军工和民用订单支撑着半导体产业飞速成长,德州仪器、仙童、英特尔这些企业推动了整个行业的黄金时代。 张忠谋在这样的体系中被培养、被认可,他的职业荣耀与美国体制绑定在一起,这也是他始终把“美国”当作精神归属的原因。 他选择入籍美国时,正值美国半导体产业全面领先,那时候的美国,是技术创新和产业资本的集中地,对一个工程师而言,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机遇。 1964年他拿到博士学位后留在德州仪器,接连参与多个核心项目,也因此成为少数进入美国大企业高层的华人之一。 可以说,美国不仅给了他平台,也定义了他看待世界的方式,等他回到台湾创办台积电时,他带来的几乎是美国半导体产业的完整复制版。 台积电成立于1987年,张忠谋带着“专业分工、市场导向”的理念,把美国的模式搬到亚洲,他放弃设计业务,专注代工路线,这种“只做制造”的模式在当时被质疑太冒险,但很快就成为整个行业的新标准。 台积电的早期客户几乎都是美国公司,德州仪器、英特尔、AMD都曾伸出援手,可以说,没有美国的技术和资金,台积电不可能起步得那么顺利。 几十年后,台积电的客户依然以美国企业为主,苹果、英伟达、高通占了大头,仅北美市场就贡献了七成以上的营收,这种紧密依赖,使台积电在全球供应链中的角色更像是美国半导体体系的一部分。 可现实的问题也越来越明显,随着美国推进“芯片法案”,要求企业到本土建厂,台积电不得不在亚利桑那州投资巨资,从最初计划的120亿美元一路增加到1650亿美元,还要建设多座晶圆厂和研发中心。 看似是全球布局,其实是被政策推着走,美国政府提供的补贴附带了苛刻条件,要拿钱就必须分享利润,还要承诺未来不在大陆扩建先进产线。 更麻烦的是,工厂建设进度屡屡延迟,本地缺乏熟练工人,工会又反对外来工程师,台积电不得不从台湾调派技术人员支援,却被指“抢美国人工作”。 即使建成,良率也远低于台湾本部,成本高出近三成,张忠谋曾坦言,美国想复兴芯片制造是“可怕的天真”,可他又不得不继续推进,因为整个半导体生态都握在美国手中。 台积电的核心竞争力其实在台湾,那里的产业链完善,供应商和技术团队配合默契,效率远非美国可比,台积电能在全球5纳米以下制程中占据绝对优势,靠的是几十年积累的人才和工艺经验。 美国拥有上游软件和设备的垄断权,但没有下游生产的土壤,台积电在夹缝中求生,既不能得罪美国,也离不开亚洲的根基,张忠谋个人的“美国信念”与企业的现实依赖之间,形成了微妙的拉扯。 与此同时,中国大陆的芯片产业在压力下反而快速成长,中芯国际、华为等企业在工艺和设计上持续突破,部分领域已实现自主替代。 2024年中国芯片市场增长超过17%,这说明全球产业格局正在发生变化,台积电面对的竞争压力不再只是技术问题,而是整个供应链的重新分布,它曾是全球化最大的受益者,现在却被迫在地缘政治的棋盘上左右为难。 张忠谋那句“美国是世界的希望”,更像是他个人经历的情感投射,对他而言,美国代表了机会、公平和成功的路径,那是让他从一名落榜博士成长为行业领袖的地方。 他的信念没有错,只是世界变了,今天的芯片产业早已不是单一国家能主导的系统,科技与政治的边界被打破,企业需要在更多不确定中求稳。 台积电的未来,也不再由个人信念决定,而是由全球市场和技术演进共同塑造,他的人生是一面镜子,折射出半导体行业从美国独领风骚到全球分工的全过程。 张忠谋相信的那个美国,或许仍在他心中闪光,但现实告诉所有人,世界的希望不在某一个国家,而在所有能不断创新、愿意合作的力量,台积电能否继续稳居顶端,取决于它如何在信念与现实之间找到新的平衡。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