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失去母亲,不知父亲去向,受尽苦难,为了中国人民而英勇牺牲,短暂的一生也是光荣的一生! 没人知道他的小名,档案里只写着“何小根”,出生年份估摸是1925。娘难产走了,爹挑货郎担出去讨生活,再没回来,村里人轮流把娃从这家背到那家,东家半碗粥,西家一块薯,硬是把细胳膊养出了点肉。十三岁那年,他偷偷爬上过路的红军大车,对驾辕的老兵说:“叔,我吃得少,能跑腿。”老兵笑出一口黄牙:“少吃?那不行,得吃饱才能打白狗子!”就这样,小根成了队伍里最矮的通信员。 半大小子,人还没枪高,却机灵得像山雀。前线电话线被炸断,他猫腰钻进硝烟,一手拎线轴,一手拿牙齿咬线头,腮帮子被电得发麻,也硬是把断线接上。战友们说:“小根的牙比钳子还快!”后来,部队转战陕北,他负责背电台,机器重三十斤,压在他肩上像座小山,夜里渡河,他举高电台,自己泡在冰水里,牙关打颤还唱歌:“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歌声飘在河面,像给大伙打了强心针。 1947年,小根二十岁,已经长成硬邦邦的小伙子。那年冬天,部队被围在吕梁山,粮食断了,雪埋到膝盖,敌人喊话“投降不死”。指挥员急得嘴角起泡,小根主动请缨:“我带一个班摸出去,端他粮库!”夜里,他裹着白床单,带战友爬过封锁线,用手榴弹炸开敌军粮站,背回十几袋面粉,还有一整箱罐头。战士们围着火炉吃馒头,他靠背包就睡着了,脸上沾着面,像沾了糖霜的孩子。这一仗,他立了功,也落下病根——左脚被冻伤,走路一瘸一拐,人送外号“何铁脚”。 1949年4月,渡江战役打响,他本该留守后方,却瘸着腿追到前线:“我熟悉地形,让我去!”夜里,他带突击排偷渡,小船被炮弹掀翻,他抱着木板漂到对岸,浑身湿透,还背着电台。上岸第一件事,不是烤火,而是趴在地上发报:“我已到位,可以总攻!”电波穿过炮火,像黑夜里的火把。总攻开始了,他却没跟上队伍——一颗流弹击中腹部,血把草都染红。战友背他往回跑,他咧嘴笑:“别哭,我值了……”话没说完,头一歪,手还死死攥着电台旋钮,像要把它拧到黎明。 他短暂的一生,停在了二十四岁。没有后代,没有墓碑,只有一本发黄的日记,留在部队档案室。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明天我走了,别难过,我这条命是乡亲们一口粥一口薯喂大的,如今还给天下百姓,值了。”字迹歪歪扭扭,却像石头刻的,硬气得很。 我读到这段史料时,正在地铁上,耳机里放着《我和我的祖国》,眼泪差点掉屏幕上。我们这一代人,说起“英雄”,往往想起银幕上的飞天遁地,可真正的英雄,原来只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吃过百家饭,穿过破草鞋,把命抵给了更多人的安稳。他没有“主角光环”,却硬生生把黑暗撕开一道口子,让光透进来,照着我们今天的地铁、外卖、WiFi。 有人说,他要是活到现在,肯定是个优秀青年,考研、创业、上综艺,多光鲜。可我更相信,就算活在今天,他还是会冲在最前面——地震了,他先去扒废墟;洪水来了,他先去背老人;疫情来了,他先去守病房。有些人,天生就是把“别人”放在“自己”前面,这是骨子里的,时代变不了。 故事讲到这儿,我合上电脑,去楼下买了杯热豆浆,站在路边喝,看人来人往。我想,如果何小根站在人群中,大概就是个普通大男孩,穿着卫衣,脚踩运动鞋,笑起来露一排白牙。可正是这千千万万个“普通”,攒成了我们不普通的日子。豆浆很甜,我喝得很慢,像在为某个二十四岁的少年,默哀三分钟,也像在告诉自己:好好活,别糟蹋他换来的明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从小就失去母亲,不知父亲去向,受尽苦难,为了中国人民而英勇牺牲,短暂的一生也是光
可爱卡梅伦
2025-10-15 06: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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