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艺谋和巩俐的合影，再对比他跟陈婷的合影，两人在他身边的状态，简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 —— 藏着他对 “爱情” 和 “婚姻” 的两种选择。 在巩俐面前，张艺谋从来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导演，反而透着股难得的诙谐。他会故意摆些搞怪鬼脸，竭尽所能就为博巩俐笑一笑；就算在片场，也总忍不住想往她身边凑，那些舍不得分开一秒的黏糊小动作，藏都藏不住。他这样宠爱了巩俐 8 年，扛过了外界铺天盖地的质疑，却始终没给她想要的一纸婚书。 没人不费解：巩俐长相拔尖、名气响亮，陪他走过的 8 年，恰好是他才思最盛、灵感爆发的黄金期，这样的灵魂伴侣，按理说该是 “夫复何求”。可最终让他们分开的，偏偏是巩俐的 “烈”—— 她个性太强，骨子里带着不服输的劲儿。香港导演杨凡就曝过料，九十年代拍《梦醒时分》时，巩俐和张艺谋两地分居，她曾放话：“要是张艺谋敢背叛我，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话传到张艺谋耳朵里，两人的关系彻底走到头。对他来说，和巩俐这样的 “大女人” 谈一场没名分的风花雪月或许可以，但要共度余生、岁月静好，他显然没这个底气。 再看陈婷，她长着满月脸、新月眉，厚卧蚕、颧骨虽高却有肉包裹，完全不符合张艺谋以往电影女主的审美，却是典型的 “宜家宜室” 款，看着就适合当太太。两人同居时，陈婷才 19 岁，正是青春灿烂的年纪，而张艺谋已显老态，脸上满是褶子，全靠一股精气神撑着显嫩。第二年，20 岁的陈婷未婚先孕，摆在她面前的是两条路：要么继续上大学拼前程，要么留下孩子。张艺谋没逼她做选择，可陈婷心里门儿清 —— 只要扮演好 “大导演的贤内助”，名和利自然会来，何必舍近求远。 就这样，连肖华、巩俐都没留住的张艺谋，被陈婷稳稳抓在了手里。说到底，张艺谋在感情里要的从来不是 “势均力敌的爱情”，而是 “恰到好处的顺从”：巩俐的光芒太盛、个性太烈，让他不敢给婚姻；而陈婷的温顺、懂事，恰好契合了他对 “妻子” 的期待 —— 合影里的状态不会骗人，和巩俐在一起是 “心动的热烈”，和陈婷在一起是 “安稳的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