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郭子仪出征归来，唐代宗说：“郭令公功高，无可封赏，怎么办？”郭子仪说：“家

一天，郭子仪出征归来，唐代宗说：“郭令公功高，无可封赏，怎么办？”郭子仪说：“家中妻妾已老，陛下再赐臣几位娇妻美妾足矣。” 长安的晨雾刚刚褪去，宫里的气氛比往常都要紧张，郭子仪披着刚脱下的战甲，步履沉稳地走进了大明宫，殿外侍卫的呼吸都压得极低，生怕惊扰到殿内的人。 唐代宗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带着点探究，身边的宦官不敢多言，甚至连衣角都收拾得服帖，这位皇帝知道郭子仪救社稷于危难，功劳不只在刀枪之下，更在于长安百姓还能睡得安稳，于是那句“功高无可封赏，怎么办”其实是试探，也是一种敬畏。 郭子仪却一点不见拘谨，反而笑着拱手，他的胡须微微颤动，语气里有种说不清的洒脱和幽默，他说家中妻妾都老了，想要几位娇妻美妾，这话一出，满殿寂静，只有窗外一阵秋风卷过枯叶，秋风袭来，吹醒满堂呆滞的人。 有大臣偷偷抬眼，觉得这话说得大胆，甚至有人在心里盘算，这郭家要是再添几房美妾，家业岂不是更旺，权势更盛，然而郭子仪说完后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对功名利禄看得很淡，倒像是与皇帝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唐代宗听完，嘴角也露出难得的笑意，原本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下来，他回头望向郭子仪，心里明白，这位老将军其实并不真在意这些封赏，更多只是借机展现一种洒脱的处世态度，既不贪图权位，也不虚伪自谦，这样的将军，才最让人安心。 宫外传来远处鼓声，隐隐约约夹杂着长安城的烟火气息，王朝的安宁和一将之功，在这个时刻被放大到极致，郭子仪的回答，既像是一句俏皮话，也像在提醒皇帝，真正的忠臣并不需要太多物质的回报。 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他懂得进退分寸，也懂得如何和皇帝保持距离，既不显得贪得无厌，也不让人觉得虚伪做作，他用“美妾”做托词，反倒让皇帝心里更踏实，也向皇帝表示了自己的忠诚之心。 从大明宫出来，郭子仪身后跟着几名亲兵，步子迈得比进来时更轻快，路过御花园时，他停下脚步，看着花枝摇曳，身边亲兵悄悄问一句：“大人，真要请旨纳妾？” 郭子仪摆摆手，淡淡笑道：“人情世故，顺水推舟罢了。” 郭子仪这一举动，不止是求美妾那么简单，更是一种智慧的自保，他功高震主，却用一句“家中妻妾已老”巧妙化解了无数暗流，既给了皇帝台阶，也给自己留了余地。 坊间很快就传开了这段对话，有人觉得郭子仪太会做人，也有人暗自佩服他的胆识，毕竟在皇帝面前开口要美妾，换做旁人早就被记上一笔了，唯有郭子仪，能让唐代宗既无可挑剔，也无可不赏。 有人感叹，真正的老将都懂得如何用玩笑话说大实话，既不让人猜透内心，又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这份幽默和智慧，才是他屡屡立下大功还能善终的原因。 长安的天空慢慢亮起来，郭子仪走在回府的路上，身后是晨光和露水，他偶尔会想起陛下那句“无可封赏”，然后又想起自己那句“赐美妾足矣”，其实人生到极致，什么都不必太满，留一点余地才是长久。 郭子仪这一生，最大的本事不是打了多少胜仗，而是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地位，有些东西，一句玩笑就可以化解一场风波。有些功劳，表面无所求，实则内心有数，真正聪明的人，懂得给别人留台阶，也给自己留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