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带着大军刚到城下,抬头就见诸葛亮在城楼上抚琴,没多犹豫就下令撤军。儿子司马昭一头雾水,忍不住追着问缘由,他却叹着气说:“我不是怕城里有埋伏,是怕另一件更要紧的事。” 司马昭拽着马缰绳,愣是把坐骑停在原地:“爹,这城楼上就诸葛亮一个人坐着,身边就俩小童子,城门还敞着,哪有半分埋伏的样子?您这一撤,岂不是让蜀兵看了笑话?” 司马懿勒住马,目光还锁在城楼那道身影上,城风吹得诸葛亮的羽扇轻轻晃,琴音顺着风飘下来,调子平平稳稳,连个颤音都没有。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压得低:“你只看见他抚琴,没听出这琴里的意思。诸葛亮这辈子,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可他这明明是赌您不敢进!”司马昭急得脸都红了,“前回他丢了街亭,蜀军早就乱了阵脚,这空城就是唬人的!” “唬人?”司马懿哼了声,转头看了眼身后浩浩荡荡的魏军,眼神沉了沉,“他要是真想唬我,琴音早该乱了。你听听,刚才那一曲《广陵散》,弹得比平日里还稳,这哪是唬人,是在给我递话啊。” 司马昭愣了愣,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司马懿却没急着解释,反倒想起去年的事——那会儿他刚在祁山大败诸葛亮,领着魏军凯旋,本以为能得些赏赐,结果曹睿一道圣旨下来,说“宗室可用,兵权宜收”,直接把他的兵权削了七成,让曹真顶替了大将军之位。后来曹真率军去打汉中,被诸葛亮打得丢盔弃甲,粮草都被烧了大半,朝廷没办法,才又把他请出来掌兵。 “你记不记得孟达反的时候?”司马懿突然开口,“我八天赶了一千二百里路,昼夜不停才堵住他。那时候诸葛亮就在新城附近,明明能派兵去救孟达,他却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我灭了孟达。你以为他是来不及?他是故意的。” 司马昭眨了眨眼:“故意的?他干嘛帮咱们?” “他不是帮咱们,是帮他自己,也是帮我。”司马懿望着城楼,琴音渐渐停了,诸葛亮似乎抬头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诸葛亮心里清楚,曹魏能挡住他的,就只有我。要是我没了,曹真、曹爽那帮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蜀国早就打进洛阳了。可反过来,要是他诸葛亮没了,你觉得陛下还会留着我吗?”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司马昭心上,他瞬间就懂了——去年兵权被削就是例子,曹魏宗室向来防着外姓人,尤其是他们司马家,祖辈就跟着曹操,如今手握重兵,早就成了曹睿的心病。要是诸葛亮这个“心腹大患”没了,他们司马家就成了朝廷最忌惮的人,到时候要么被削去兵权圈禁起来,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您怕的是……”司马昭声音都低了些。 “怕的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司马懿叹了口气,抬手挥了挥,“撤军吧。诸葛亮这琴弹得明白,他活着,我才能活着;他在蜀国一天,我司马家在曹魏就能安稳一天。今天我要是冲进去,就算活捉了他,咱们父子俩往后的日子,怕是比在战场上拼杀还难。” 魏军缓缓退去,城楼上的诸葛亮看着远去的军阵,手里的羽扇顿了顿,对身边的童子说:“司马懿倒是个明白人。”童子不解:“先生,您就不怕他真的冲进来?”诸葛亮笑了笑:“他不会。他比谁都清楚,我不是他的敌人,是他的‘护身符’啊。” 后来司马懿再和诸葛亮对峙,从没主动求过决战,总是稳扎稳打,哪怕诸葛亮送女装羞辱他,他也按兵不动。朝臣骂他怯战,曹睿也私下不满,可终究没再削他的兵权——毕竟没了司马懿,没人能扛住诸葛亮的北伐。 直到诸葛亮在五丈原病逝,司马懿听到消息时,没半分喜悦,反倒沉默了许久。后来他果然被曹爽削去兵权,闲置在家,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暗中积蓄力量,最终在高平陵之变中稳住局面。有人说他老谋深算,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城下那一曲琴音,是诸葛亮给他指的路——真正的智慧,从不是逞一时之勇,而是看清时局,留一份余地,让彼此都能走得更远。 据《三国演义》及相关史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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