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

地缘历史 2025-09-26 09:45:59

1942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说是有任务,欣然前往的刘四姐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于这几个人枪下。   1942年冬天,天津下着小雪,芦台第八村那片老街头黑灯瞎火,一辆马车停在刘四姐院门口,几个穿着日军军服的男人跳下来,说是“大佐有令”,请她过去一趟。   刘四姐当时正和贾怀水、外号“老鳖”的伪警长搓麻将,听见门口动静,还笑着说:“这回又有肥差了。”   她没意识到,这趟“肥差”,是她命里的最后一站。   刘四姐原本是河北霸县附近的一个庄户妇人,早些年丈夫是抗日的,说是八路军的交通员,在一次战斗里死了。   那会她还年轻,带着个女儿过日子,靠织布换口粮。   可村里人看她孤身寡女,不是欺负就是防着,婆家更是把她赶出门,说她“克夫”。她心里憋着气,日子一天比一天冷。   可真正让她变冷的,是1938年的那场“交易”。   日本兵占了村子,当地伪保长王三贵看上了她,拿几袋粮食、几块洋皂就把她拐进屋里。刘四姐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咬咬牙认了命,从那天起,她就再没回过头。   王三贵把她当成“礼物”送给过往的日本军官,尤其是一个叫田中的少佐最中意她。   她也识趣,没多久就被带去了天津,说是做“事务安排”,其实就是当慰安所的“管事人”。   她带着女儿一起去,把女儿也“献”了出去,换来一口好饭吃。   她的第一家慰安所,就在天津老城东门外,一排青砖房。   很快,她就成了“妇会长”,手下看管着十几家慰安所,三百多个年轻姑娘。   她规定:每人每天至少接十个日本兵,少一个就打,跑一个就绑,死一个就扔后巷。   那些姑娘哭也没用,刘四姐最烦哭,说:“哭不值钱,笑能活命。”   有人说,她亲手打死过人。也有人说,她拿火烧过姑娘的胸口。   她不止干这个。她还帮日军做事,抓人、打探、盯梢,谁家儿子是八路,谁家藏了枪,她都清清楚楚。   她组了个“妇女小队”,其实就是特务队,夜里挨家挨户敲门,一敲开就抄家拉人,谁敢反抗,当街打死。   方圆五十里,谁都知道“刘四姐”这仨字,像瘟神一样。   可问题来了,太狠的人,活不长。1942年年底,民先队接到消息,说要活捉刘四姐,为百姓出头。队长李太英亲自带人,计划可谓周密。   他们拿到一批缴获的日军军服和证件,找到了内应“老冯”,他是刘四姐家里厨子,平时最不显眼,却早就跟游击队搭上线。   那晚,老冯在院里拍了三下手,是暗号。   李太英带着三人,穿着日军装扮,进了门,一言不发。刘四姐还以为真是来传话的,笑嘻嘻地迎上去,刚一转身,就被按住了。   贾怀水想跑,被踹了一脚,脸贴墙上。几个人把他们拖上马车,跟守门的伪警说:“贾会长突发急症,送医。”没人怀疑,马车就这样出了城。   可贾怀水半路挣脱,跳车逃了。李太英没犹豫,一枪放倒。   刘四姐被押到解放区,高墙土院里,几百人站着听她的“公审大会”。   有人喊:“我妹子就是被她抓去的!”有人哭,说:“我男人是她卖出去的!”   她开始嘴硬,说自己是“奉命行事”,是“规矩使然”。可越说,人群越愤怒。   最后,她跪在地上,才开口求饶。没有人理她。   枪声在傍晚响起,雪还在下。她穿着那身狐狸领子的皮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没了血色。   没人知道她那天有没有后悔,也没人在意。她的死,没有通知任何人,尸体就地掩埋。   天津人后来常说:“母夜叉终于栽了。”   但说到底,她不是一开始就坏到骨子里。日子逼人、命苦、没人护着,她一步步走错,也一步步走进深渊。   可她没回头,她主动踩着别人往上爬,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她死得快,可那些姑娘,那些被她出卖的人,活着的,也不再完整。   她的死,让人拍手叫好,也让人唏嘘。   那个冬天之后,游击队在天津的行动更频繁了。年轻人越来越多地加入了抗日队伍。刘四姐的死,成了“锄奸”的活教材。可人们心里也明白一件事:再大的恶,也逃不过那一颗子弹。   这事过去八十多年了,可街头巷尾,还有老人能说出她的名字。不是怀念,是提醒。   提醒后来人,别做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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