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本人,跑来中国演731的头号恶魔石井四郎。 演完回国那天,他把剧组给的石井四郎人物小传塞进包里,刚出机场就被两个穿黑T恤的男人围上来——“你这个卖国贼!” 一个日本人,因为在中国出演了731部队首脑石井四郎,回国时便被人围堵辱骂卖国贼。 那一天,他刚下飞机,背包里还塞着剧组给的人物小传,机场外两个穿黑T恤的男人直奔他而来,仿佛他真的是那个历史里的恶魔。 这一幕真实地揭示了他所面对的两面夹击:在日本被斥为背叛民族,在中国也遭遇不理解。 他没有辩解,没有逃避,只是默默将那份沉重继续背负下去,于是问题浮现:为何一个日本人,要远赴中国,去饰演这样一个全民族都难以直视的历史罪人? 这个答案,要从他的父亲讲起,平田康之的父亲曾是侵华日军的一名军医,驻扎地就在731部队附近的哈尔滨。 那段时间,他亲耳听过实验基地里传出的惨叫声,凄厉、绝望,如同炼狱,作为医者,他没有参与实验,但这些声音成了终生无法驱散的梦魇。 他知道,那里发生的是一场又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非人试验,他从未有勇气面对,也从未主动坦白过什么。 只是每当提起东北时,神情都会变得沉重,眼眶悄然湿润,这种沉默的愧疚,最终也一代代渗透进了平田康之的血脉里。 731部队的暴行在世界战争史上都极为罕见,这个由石井四郎创立的组织是日军细菌战的核心机构,巅峰时期拥有4515名成员。 他们将俘虏和无辜百姓当作实验材料,甚至用马路大(剥皮木头)代指实验对象,彻底剥夺其人性。 冻伤实验、细菌注射、活体解剖等残忍行径无一不在731的实验室内发生,据统计,至少有数千人在此丧命。 哈尔滨的罪证陈列馆内,已确认的受害者名字就有2805个,还有195块无名碑石,无声纪念着那些消失的身份与生命。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平田康之选择了表演作为对历史的回应,2001年起,他开始在中国参演抗战剧,饰演日本军官角色。 代表作品包括《伪装者》中的藤田芳政、《孤岛飞鹰》中的今井武夫,他始终只选择饰演侵略者、反派,不是为了出名。 而是试图以这种方式弥补父辈未完成的道歉,他把这些角色当作一场一场的告解,让真相以另一种形式被看见。 拍摄《731》是他从影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挑战,石井四郎不仅是731的总负责人,更是这场人道灾难的首谋者,是冷静决策下的杀戮者。 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平田专程前往哈尔滨731遗址纪念馆,在实验器具和名单墙前静静伫立。 他想象父亲曾站在这一带听着惨叫的心情,试图从这种重叠中汲取角色的心理温度,拍摄过程中,东北的寒风将气温拉到零下二十度,有一场戏需要他穿着单薄衬衣站在风中。 他拒绝使用暖手宝,只因石井四郎当年不会感到寒冷,那是一种冷血的麻木,他要体验这份麻木背后的痛。 拍摄实验场景后,他常常在后台偷偷打自己耳光,那是对每一次表演的惩罚,更是对受害者的一种提醒。 这种坚守,并没有获得普遍的理解,在日本,他被右翼媒体攻击,称他败坏国家形象,有人甚至在他家门口喷上国贼二字。 在中国,仍有观众无法分清角色与现实,在片场当面怒骂他,他不争辩,只是悄悄把那些字擦掉,继续扛起这份责任。 他明白,这不仅是一个演员的职业选择,而是一种跨越民族界限的历史担当,导演赵林山为拍摄《731》筹备了整整11年,坚持所有日本角色必须由日本演员出演。 疫情期间,要从日本调集80多名演员几乎不可能,但他还是做到了,他不愿让中国人去模仿日本人,因为只有日本人才能演出那种民族性格的真实双面。 那种外表礼貌内里残酷的冰冷质感。他最希望的,不只是让这部电影在中国上映,而是能正大光明地走进日本院线,让日本观众正视自己民族历史的一角。 如今,《731》已在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和加拿大等地上映,赵林山表示,希望从一个人的记忆,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乃至全世界的记忆。 未来能让731成为全球都无法忽视的历史符号,对平田康之而言,这不只是一个角色,更是一次自我审判。 他至今未婚,因为不愿将这份历史包袱传给他人,在拍完《731》后,他再次回到哈尔滨。 在留言簿上写下:“愿以我之演绎,告慰逝者,警示未来。”这一笔,不是演员在谢幕,而是一个儿子在替父亲完成迟来的忏悔。 来源:大河网2025-09-19河声丨《731》日籍演员出演是对历史的敬重与还原
姜武接拍《731》零片酬?真相令人肃然起敬!原来他和王志文、李乃文等主演,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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