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其他上将行政等级低一级,有资历,有职务,问题出在哪里? “1965年1月的这个会,还要不要请王平同志参加?”作战部副主任抬头问道。时间定格在1964年12月下旬,军委机关里对干部行政等级的最后一轮讨论正陷入僵局。 会议最终敲定:多数上将定为行政5级,王平例外,落在6级。一张薄薄的表格,却牵出一段耐人寻味的来龙去脉。 先回到制度变革本身。50年代后期,我军沿用“军衔—军级”双线并行的苏式框架:正兵团级对应大军区副、上将;副兵团级对应兵团、副大军区,上将或中将也有。1965年军衔制取消,新的行政级别与国务院体系合并,目的是“军地同表、工资同轨”,方便财政统发。 调制级别时,大将普遍核定行政4级,上将大多核定5级。57位上将里,最终有六人落到6级:王平、唐亮、郭天民、陈再道、刘震、洪学智。其余全部5级。既然是“统一”,为什么出现“参差”? 翻资料先看王平。1907年出生,红三军团政治部队列里熬上长征,1937年南口一役负伤,随后调晋察冀。抗战八年,他和聂荣臻、徐向前并肩在雁北、冀中开辟新区;解放战争又先后担任晋察冀野战军一、二分区政委,不属于主力纵队却撑起地方武装的政治工作。1951年赴朝,志愿军19兵团政委;1953年彭德怀回国述职,他临时代理志愿军政委;1955年授衔,上将。 1958年调南京军事学院政委,这是正大军区级正职,在军衔序列里完全有资格对标行政5级。事实上,军委干部部拟稿时确实把王平列入5级名单。只是名单上报总政后,几位首长拍板:王平改为6级,把肖向荣顶上。 肖向荣何许人?黄埔五期,1938年就任中央军委作战局副局长,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军委副秘书长、军委办公厅主任。1959年军委办公会议成立,他是固定成员之一,负责对国防工业、装备订货、后勤计划的综合协调。在“军地统一”背景下,军委机关的分量被格外看重,肖向荣这样直接参与全军日常运转的人,得到行政5级自然水到渠成。 换言之,王平的职务虽是正大区,却属于院校系统;肖向荣则掌控核心中枢。二人同是副兵团级上将,从“权责对应”角度,后者地位被优先确认。 王平为何没能保住5级?原因不止岗位。其一,身体。1959年他在南京突发胃出血,之后常年带病工作;文档里备注“健康欠佳,行走困难”。其二,近职权影响力。南京军事学院是培养中高级干部的平台,但学院事务偏教学,不直接影响作战指挥。决策层在人员压缩与财政紧张并存的情况下,更愿意把有限的5级指标留给手握实权或身兼要务的干部。 对照几位同样掉到6级的上将,可见隐含规律。唐亮、郭天民早已休养,行政降级顺理成章;陈再道虽任武汉军区司令,但“庐山会议”后形势微妙,军委没有贸然晋上;刘震因空军内部调整,改任副司令且分管后方,权责递减;洪学智更是被调到地方担任农机厅长。无论是健康、政治氛围还是岗位重心,他们都不再处于决策链高位。 行政级别不仅是面子,更连着里子。工资当时采用一级一档:行政5级月薪324元,6级则是302元。看似差距22元,放到60年代的物价体系,足够一个普通职工小家两个月的粮油钱。陈士榘将军就坦言,自己十来个子女,加上老家亲戚,常常感觉“吃紧”。 南京军事学院同僚回忆王平,提到一次教职员开生活座谈会,有人抱怨津贴下降,他却笑着说:“少拿一点也正常,国家要办更大的事。”言语轻描淡写,但院办公室记录里备注:当年他捐出一半工资,用于学院图书购置。 1969年,中央决定王平离职休养,保留南京军事学院政委编制,继续行政6级待遇。“不带兵、不带枪,亦不恋级别”,那是他给自己定的注脚。1974年病逝南京,终年67岁。军委悼词用“襟怀坦荡、朴实无华”八字总结,恰好映照他在级别排序上的那份淡然。 梳理整个事件,有几点值得注意。一是政策初衷——财力紧张、结构精简——带来的必然结果:同为上将,也要划出层次;二是评定规则并非“论资排辈”,而是岗位、健康、政治因素交织;三是个人态度。王平明知落到6级,却依旧兢兢业业。 同样的上将,不同的行政级别,不过是时代螺旋中的一次坐标移动。真正决定历史刻度的,终究还是责任与担当,而不是那张写着“5级”还是“6级”的表格。
他评级不高,有人说他可授上将或中将,有人泼冷水:这级别授大校“1955年8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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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032
错误百出! 王平担任志愿军政委是哪年? 哪年离世? 肖向荣什么军衔?……小编,你们还是别秀学渣分格、开历史玩笑为好!
茅斋
肖向荣中将怎会5级?
老谷子
乱写一通,王平将军什么时候逝世都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