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日军剥光许如梅的衣服,他们立即感到惊讶和震惊。她全身上下除了肩膀上的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9-19 16:32:42

1943年,日军剥光许如梅的衣服,他们立即感到惊讶和震惊。她全身上下除了肩膀上的一处新鲜枪伤外,还有七处刀伤,暗红色的疤痕触目惊心。 许如梅,1919年生在海南文昌,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她爹是当地有名的律师。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出身,她本可以安安稳稳地读书、嫁人,过完一生。她在中学时就不是个“安分”的学生,参加了共产党的外围组织“前哨社”,满脑子都是抗日救国。1938年,她19岁,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你看,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做事的,时代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她也就没想过后退。 1939年,日军的铁蹄踏上了琼崖。许如梅二话不说,直接申请到抗日部队去。她被安排担任随军服务团的副团长,带着团员们在各个村寨里做宣传。别小看这“宣传”,在那个信息闭塞、人心惶惶的年代,几句鼓舞人心的话,就能点燃一片区域的抵抗火焰。 1940年,国民党顽固派搞“美合事变”,向抗日根据地进攻。当时许如梅已经怀着八个月的身孕,还得跟着大部队在大山里转移、躲避追击。风餐露宿,忍饥挨饿,她一声苦都没叫过,也从没掉过队。那个画面,一个快要当妈妈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山林里行军,这是什么样的意志力? 真正的考验,是在1943年。这一年,是琼崖抗战最艰苦的时期,日军在岛上推行疯狂的“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一个个村庄变成废墟,遍地都是尸体。许如梅就在这样如同地狱的环境里,奔走于各个乡村,发动群众坚持斗争。 她身上的那七处旧伤,就是这么来的。一天夜里,她借宿在东阁乡流坑村一个老乡家里,结果突遭日伪军包围。她和全村的群众一起被押到村口的大榕树下。接着,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机枪扫射,村民们成片倒下。许如梅也倒在血泊里,失去了知觉。 深夜,她在尸体堆里醒了过来。周围是乡亲们的尸体,血流成河。那一刻,悲痛和仇恨,估计已经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报仇,要雪恨!” 就靠着这股劲,她拖着受伤的身体往村外挪,结果因为失血过多,又昏倒在了路边。 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昌洒乡一位叫韩荣华的大娘家里。大娘帮她清洗身上的七处刀伤,她咬着牙,疼得全身冒冷汗,硬是没吭一声。大娘含着泪,说她是个“女关公”。这评价,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伤还没好利索,她又投入了工作,担任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第一医务所的指导员。带着伤病员在山村里和敌人周旋,既要负责大家的安全,又要解决医药、粮食这些最基本的问题。这担子,不是一般的重。 命运的残酷,在于它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同年秋天,许如梅在前往第三支队接受新任务的途中,途经定安县雷鸣乡梅众村,和县委书记周春雷等人汇合。因为交通和环境问题,他们暂时住了下来。也就在这里,她迎来了自己最后的战斗。 一天晚上,他们再次被日军包围。突围时,周春雷等人牺牲,许如梅也负了伤,她拼命藏到山林里。但这一次,幸运没有再次降临。日军顺着地上的血迹,像猎犬一样追踪过来,最终抓住了她。 她被押回了村子。 当日本兵剥开她的衣服,看到的不是一个柔弱女子的惊恐,而是一段刻在身体上的、血淋淋的斗争史。那七道旧疤和一道新伤,像勋章一样,宣告着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又有多么不好惹。他们的惊讶和震惊,可能不只是因为伤口本身,更是因为他们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如此年轻的生命,承受这般反复的摧残而没有倒下。 日军对她用了惨无人道的酷刑,妄图让她屈服,让她说出机密。但他们得到的,只有许如梅顽强的拒绝和怒骂。 恼羞成怒的日军,把她拖到了村口。就在那个曾经见证过大屠杀的大榕树下,日军用尽了所有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但她始终没有屈服。最终,日军将她残忍杀害。 那一年,许如梅年仅24岁。 直到2020年9月,国家民政部公布第三批著名抗日英烈名录,许如梅的名字才被更多人所熟知。 今天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可能很难想象那种朝不保夕、时刻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日子。但正是因为有无数个像许如梅一样的人,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挡住了最黑暗的浪潮,我们才有了今天坐在这里喝着咖啡、刷着手机的安稳。 她的故事,不应该仅仅是党史材料里的一段文字。它应该被我们每一个人记住。记住那个24岁的海南姑娘,记住她身上的八处伤疤,记住她在大榕树下,用生命发出的最后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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